见二人都互相问了好，王启就招呼着大家坐下。

谈判正式开始。

“宁秘……”方特助刚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宁清打断。

“方特助，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意见？”

“宁秘书请说。”

“我觉得风云的合同很好，很合理，我们没有……”

“咳咳！”王启突然咳嗽一声。

“王总怎么了？不舒服吗？”宁清的话被王启打断，侧着头问了一句。

王启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宁秘书你继续。”

“嗯。”然后继续对着方特助说，“我们是没有意见，如果你们还觉得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作减少。”

王启一下就急了，不停朝着宁清使眼色。

宁清瞟了一眼王启，“王总要是真的不舒服就先下去休息吧，不用勉强。”

宁清想着：顾霆！敢让你宁爷跑这么远来帮你做事，当然得付出点代价。

“宁……宁秘书，这，这份合同上我们顾氏占利已经很少了。”

方特助也愣了一下，谈了这么多合同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嗯？王总还有什么意见吗？”

王启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宁清，宁清直接无视。

王启咬咬牙，心想：反正亏的不是我，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

“方特助，我没有意见！”

“那……宁秘书，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