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客厅里只剩下王启和宁清时。

“宁秘书！”见宁清有要走的趋势，王启连忙叫住她。

“嗯？”宁清看了看手表，一副‘我赶时间，你不要耽误我时间’的样子，“王总还有事吗？”

王启：“……”

王启：“没……没事。”

王启表示：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我还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宁清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走了。

王启只觉得：她刚刚……刚刚那个眼神！是看智障的眼神吧！就是！过分！

方特助这边。

方特助下楼没有跟风云的其他人一起，而是走到顾氏楼下一处安静无人的地方，一辆低调奢华的保时捷停在那里，方特助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后座坐了一个男人，却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貌。

“BOSS！”

“嗯。”男人顿了顿，又问，“合同签得怎么样？”

“霆少爷没有来，来的是他的一个秘书。”

“哦。”

“但是有个很奇怪的事。”方特助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自家老板说。

“什么事？”

“就是那个宁秘书，别人谈判都是为了多得些利益，而她一来就直接跟我说如果不够他们可以再出，感觉就像是那些钱是洪水猛兽一样。”

“哦？”后座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有趣。”

而宁清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