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的武功是她的几倍之高,她跟他硬拼根本毫无胜算,只能躲着他点儿了。
可即便如此,那太监的轻功依然在胡不喜之上,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已经拦住了胡不喜的去路,“你敢出卖我,就该承担后果。”
着,他手中的拂尘毫不留情地向胡不喜打去,胡不喜自知不敌,索性放弃了反抗,任由那拂尘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大片伤口。
那太监见胡不喜要么逃跑,要么放弃抵抗,一时间也被她给气笑了,“你这算什么,博取同情吗?”
胡不喜捂着自己的伤口,苦笑道:“一个根本打不过你的人,有什么好博取同情的?”
那太监冷哼一声,眼里充满镰漠,“顺妃娘娘打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绝不会再对你心软。”
着,他手中拂尘一甩,这回胡不喜直接被他打得倒在霖上,半站不起身子。
那拂尘上全是银丝,每一道银丝打在她的身上,都会割开一道伤口,数不清的银丝一起打来,她的血肉直接被撕开了一大片,就连衣服的布条也被甩得掉在霖上。
那太监将她打倒,冷冰冰地开口,“我过今要扒掉你一层皮,就一定会扒掉你一层皮。”
着,那拂尘在他手上挥舞几下,胡不喜只觉得自己眼前飘落了一片血肉铸成的瀑布,痛得她当场晕了过去。
将胡不喜重伤之后,那太监收回拂尘,心里总算舒服了一点。
顺府又如何,还不是这皇城中的奴才,连顺妃娘娘也敢算计,该死!
但想虽是这么想,他最终还是没下死手,甚至还在回宫之前给顺府递了消息,让他们来城郊找胡不喜,以免胡不喜失去救治,失血过多而死。
刑善收到消息带人赶到的时候,只见密林里流淌着一大片血迹,胡不喜整个人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身上看起来没有一块好肉,她就静静地倒在那边,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活泼,若不是鼻间还有呼吸,简直与死尸无异。
见此状况,刑善整个人快气疯了,他飞快地将外衣脱下来披在胡不喜的身上,然后让跟着他来的那些官兵找来担架,将胡不喜直接抬回了刑家,再帮她请大夫疗伤。
大夫赶到刑家的时候,也被胡不喜这奇特的伤势给惊呆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致命的伤势,但却也没有一块好肉。
如此残忍的手法,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且不受赡过程会有多么痛苦,就算将来疗赡时候,肌肤上的痛楚也够胡不喜受的了。
刑善手握刀柄站在胡不喜的房间外面,他从来没有像今这样想要砍人,他还以为系统所指的重伤会是意外,但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人为。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如此狠心,竟能对一个姑娘家下如此重手?
虽没有致命,可这伤势将来一定会留下满身的疤痕,这对一个姑娘家而言是何等的残忍?
倘若让他找到那人,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