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小姐被一把拽开,她放佛听到有人冲了进来。
等她定睛一看,发现有两个青年正在和三个泼皮在打斗,没几下泼皮们就吃痛不过逃跑了。
铺子外坐在马车上的曾管家,看你自己花了大价钱找来的泼皮竟毫无用处,他也气的大骂泼皮为废物。
随后便驾着马车走了。
曾管家心里还想好了,明天派人来打听下,到底是谁在多管闲事,这笔账都要算在多管闲事者的头上!
见义勇为的自然是前来购书的向青山,和他的堂弟向钟。
他们是因为家里的小诊所部因外地产的道地药材用完了,特意到镇上的延年堂来批发的,顺路来购买一本时文集子做为参考。
时文,就是股文,时下的书铺常把名人写的股文合成一本书,供学子们些股的参考模板。
向青山伸手把坐在地上的张小姐拉起来,还和声问道:“没事吧?”
“我没事,麻烦把我爹拉起来。”
待向青山把张老板拉起来,发现他已经被打晕了,怎么呼唤都没醒来,张小姐都吓哭了,连连呼喊:“爹;您醒醒啊。”
向青山然张小姐别慌,还借了她的发簪,在张老板的人中上用力点刺了下,张老板沉沉的苏醒过来。
“我没事”张老板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安慰自己的闺女。“就是身上有点疼。”
再看张老板嘴角肿了,眼角上还用块淤青,鼻子还在流血。
向钟还恨恨的说,这帮泼皮下手还挺狠的,差点把大叔给打坏了。
张小姐看亲爹浑身是伤,心痛不已,连呼要赶紧送延年堂,去找大夫看看。
“不必了,我就是大夫!”
在后堂,向青山很仔细的替张老板检查下身体,看基本没事,就开了一张活血化瘀的跌打药方,让店里同样鼻青脸肿的伙计去药铺抓药,回来和他老板一起服用。
一切都完事,张小姐还问了向青山的姓名,道谢后还要给诊费,“两位向公子今天帮了大忙,还给诊治开方,我父女危在旦夕,诊费是必须要给的!”
说完就从柜台上取来一贯钱,想要交给向青山。
“不用了,你们得罪了人,以后要小心些。”
“是金家!”张小姐气的眼泪又下来了,她还断断续续的把金家前来求亲的事给说了。
这下连向钟也听不下去了,说买卖不成还仁义在,怎么做不成亲家还成了仇家了,这金家的心眼太小了。
原本向青山就对金家感觉不好,再加上今天的事,他对金家更加反感了。
回家后,他老妈得知此事,还把儿子侄子大骂一顿,说金家是座大山,岂是你们能搬动的?
而曾管家也派人了解到,打抱不平的两个小青年都是靠山村向家子弟,其中向青山还是个乡村大夫,在靠山村开有一家小诊所,他的小舅就是镇上的铁匠何大刚。
曾管家:“我要毁了你向青山的诊所,还要断了何铁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