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门镇上有个唯一的书铺,是一户张姓人家开设的,已经历时好几代,红门镇周边的学子都会到他家来购买书籍和笔墨纸砚。
最让学子们喜欢去的原因,还是书铺张老板的独生女。
小姐自然也姓张,但名字不详。
她长得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媚眼更是俊俏无比。秀眉杏眼,红唇小嘴,还有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长发。
她每天都会在书铺做事,有时还顶替下站柜台销售书籍,每看到张小姐在,学子们都认为这趟买书有了大赚头。
今天书铺来了媒婆,老板张金醇在后院接待。
媒婆笑吟吟的说:“恭喜张老板,贺喜张老板,咱们县的首富金家大少爷看上贵府的大小姐,想娶她去做个妾室。”
“媒婆您再说一遍?”张金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哎,这个,这个”媒婆吞吞吐吐的说:“是娶回去做个姨奶奶。”
姨奶奶,就是姨太太,也就是小老婆。
张金醇气的都笑了。他的掌上明珠,家里宝贝,竟然要给人家小妾,这怎么可能?“那金家的大少爷已经有了正室了?”
媒婆说还没呢,正室想找个京城官宦人家的小姐,“所以说张小姐嫁过去绝对划算,名义上是姨奶奶,实际上就是正室夫人,多好的一门亲事啊。”
张金醇勃然大怒,当场就把茶杯给摔了,大吼:“你给我滚,我家的家的就是一辈子不嫁,也绝不会给人家做小妾!”
媒婆看老板须发皆张,眼珠子瞪的老大活像个发怒的雄狮,她吓坏了,连忙挎起装着礼品的包裹往外跑。
嘴里还要张老板再考虑考虑,金家谁也得罪不起的。
“老子不怕!”张金醇叉腰怒吼往外走。
书铺门口,真是曾管家在驾车候着媒婆,今天是他领命陪着媒婆过来的。
他看到媒婆仓皇而出,张金醇还气呼呼的从家里撵出来,就知道亲事没谈成,他心里很不愉快。
曾管家真心希望这场婚事能谈成,这样以后他老婆就干净了。
看张金醇怒气冲冲的出来,曾管家坐在车辕上还仰起头问道:“我家公子才高斗,富有千金,前途不可限量,难道还配不上贵府令千金吗?”
正在气头上的张金醇看是曾管家在说话,他想也不想就说:“你先把头发上的绿颜色洗洗干净再来说话。”
曾管家脸色大变,胸口重重的起伏了两下,一句话都没说边挥鞭走人。
走了几步,曾管家目露凶光,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的修理下张家!
没几天曾管家就亲自驾车,带着三个外镇找来的泼皮无赖,到书铺来捣乱。
他们一进屋就扯开了放书的架子,撕碎了十几本书,店里的伙计看了赶紧上去阻止,还被三个混混拳脚相加,打的倒地不起。
在后堂的张金醇父女听到店里的呼喊,赶忙从后院跑到前边,他看到书铺几乎都要被毁了,他也是心中怒火高涨,眼睛都红了,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可惜张老板已经是个半老头子,又长期养尊处优,那里是三个小混混的对手,没几下也被打得倒地不起。
“救命呀!”张小姐只能大声呼救,还扑在父亲身上,以阻止泼皮对朝向父亲的拳脚。“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