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中书令如遭雷击,摔了个屁股蹲:“荒唐!实在是荒唐!”
“无耻!实在是无耻!”
只有我咬住重点不放,我指着沉冤的胸口道:“你得的什么病?”
无人答我。
画柳第一次人前争的面红耳赤:“你以为我想这样?!艳姝从小身子骨差,毋宁说练武,就连活下去都很难。这些年都是靠我逼叶正清去江湖上搜罗最好的材料,才保住她的性命。变成药人,实非我本意。”
我和李成凤还有中书令在旁边看戏,李成凤道:“看不出来,你和我一样血雨腥风。”
“没办法。”我两手一摊,“这就是命啊。”
李成凤斜了我一眼:“呵,你是公主,那说明我没有错,你是九五至尊的命格。”
我周身一凛。
感觉这次真的十面埋伏,在劫难逃。
果然,忙于打架的画柳,不忘从胸口掏出一样东西丢给李成凤,道:“快!施法。”
那是一颗可以握在掌心大小的珍珠,透着幽幽的泽光。
李成凤接过问:“这就是随侯珠?”
画柳道:“对。”
我看着画柳:“你丫的又想干什么呢,还施法?我先告诉你我有洁癖,我不要和那个什么李清荷泡在一个桶里,你现在干脆一刀捅死我算了。你个丧良心的狗师父。”
画柳和沉渊两个人停下打斗,画柳的武功是很高,但架不住沉渊不要命的殊死一搏,他疲于分身乏术,喘息着对我道:“反正师父是不会让你死的,师父要你安然无恙,原原本本的回来。”
我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