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中书令道:“我现在就要死啦。”
“啊?”中书令默了默:“这样子啊,那我不催了。”
沉渊道:“她怎么能死?!”
“她是端敬皇后的女儿,货真价实的嫡公主。”
中书令惊悚的看我:“嗯?”
“此话...此话,可不能乱讲。太子,天下女人千千万,再心仪于她,也不可拿江山社稷开玩笑,更不可......”
他话还没说完,沉渊便一把扯掉胸襟的衣裳:“要证据是吧?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只见他犹如受了诅咒一般,胸口一根一根的血管全部凸起,纵横交错,十分可怖。
中书令忽然朝我跪下:“公主?”
我垂头叹气:“嗯。”
“不。”画柳打断道:“陛下已经死了,皇室血脉岂能由沉渊说了算。”
沉渊冷声道:“嫡公主生来弱症,我母亲胡尚仪受命于贵妃,亲自将她抱出去交给了凤梧桐,凤梧桐是你的师姐,画柳,这件事你比谁都清楚。”
“你师姐为了公主连命都不要,你呢?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你将她当作药人。”沉渊气愤难平,“要不是你胡作非为,她也不会被废太子李居茂盯上,为那个废物供血。”
“我的苍天!”中书令哭道:“皇后娘娘的嫡女竟然为一个庶子献血。”
李成凤冷笑一声:“中书令有所不知,废太子可不只是庶子那么简单,他和我算是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兄弟呢。哈哈哈哈。”他放肆地笑。
“啊?”中书令抹了把鼻涕,掰着手指,“这......”
“还不懂?”李成凤揶揄道,“贵妃侍驾多年无所出,李居茂是我爹征西大将军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