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樁尾随文臻到花田。
“姑姑,您找阿樁有何事吗?”
文臻转过身来,“瞧瞧,咱俩的岁数相当,你却得唤我姑姑!”
“是!按辈分,我是该跟着夫君称呼您的!”
“也是,昨晚谢谢你和观桥送桃语回来!我看你什么也不缺,这园中花卉虽不是什么名种,瞧上哪些的呆会儿便带回去吧!”
云樁暗道这文臻真明白她的心思?文臻看她疑惑,又道:“观桥同我说了,你此行过来就是为了看花的!”
云樁暗道这人真是的,她就随口这么一说,怎么还当真了!她的本意就是知道河非弦过来,想来瞧瞧河非弦是不是刺杀她的黑衣人。
虽说她也是顺便这么想的,如今被文臻挑破倒不好意思了!
“我就是同夫君开了玩笑,他还当真了!”
“你竟这么说!虽说你们是交错的姻缘,可这天底下没几个像观桥对你这么上心了!”
文臻似乎想起自己的往事,有些伤感。
“姑姑……是想到了驸马吗?”
云樁看她乍起的伤感,她虽有心帮忙,却也只能小心刺探,真怕文臻反感外人的插手。毕竟这种事儿,是个人也不好到处宣扬。
文臻在一旁的竹椅上坐下,同行的丫头为她俩倒上了茶。云樁便知道了文臻准备和她叙述一番。
秋观桥带着驸马过来,她也佯装看不到。
“姑姑,我看桃语的年纪不大,可是她的心思却很敏感,我注意到她好像很怕人生气!”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这毛病的!我一年见不到她几面,都是驸马带着她在外边,显少回京!”
“那您和驸马是不是经常当着桃语的面吵架?”
“是啊!难得见面却无话可说,这种滋味当真不知如何细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