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俭节约?鹅黄这姑娘恐怕脑子有坑吧?我嘴角一抽。
“呵呵”
沧言:“染染主上,不与你了。我得见阿黄,把我俩的婚事订下。”
我一惊。
“订婚?是不是快点?你们才相识没几日,应该多了解了解。”
沧言:“染染主上,我年纪也不了,好不容易碰到个情投意合的女子,我怕夜长梦多。像阿黄这般好的女子,很少了。我得抓紧时间。”
我嘴角一抽。
“祝你成功。”
吃晚饭后,我坐在庭院石亭中品茶,沧言回来了。
见沧言面目喜色,还哼着调。我知道沧言与鹅黄的婚事订下来。
我叫住了沧言。
“沧言。”
沧言走进石亭,坐下。
“染染主上,你叫我何事?”
我的八卦病又犯了,我给沧言倒了一茶,我笑着问。
“沧言啊,看你面带喜色,想必与鹅黄订下了婚事?”
沧言茶了口出,咧嘴一笑。
“呵呵呵,嗯,订下了。”
鹅黄虽是婢女,但长相清秀,这等姑娘怎么就看上了沧言?我心中很是奇怪。
我给沧言续了杯茶,问。
“闲着无事,沧言你且道道,你是如何获得鹅黄的欢心的?”
沧言:“染染主上,你可曾记得,我与你过八年前,我出钱救过一个姑娘。”
我:“记得。”
沧言这货极奇抠门,他能花钱救人,那可是破荒的事,我岂能不记得。
还记得八年前,那时沧言刚入兵家。
那时,他武功不是很高,还不是兵家四大高手。
宋国向兵家够买兵器,长老们想磨练沧言,便派他去宋国谈生意。
后来,回到兵家迷云谷,沧言便告诉我。他路上见一个女娃娃甚是可怜,被人牙子买到勾栏。
沧言,勾栏那种地方,一旦进入,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
见那可怜女娃,沧言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于是,一向是钱如命的沧言,居然抽了风。他忍痛割爱的用一吊钱,买下了女娃娃。
沧言,买下这女娃娃,他就后悔了。
为什么这么呢?那是因为女娃娃要跟着沧言。
沧言一想,你跟我,我还得管你吃饭,这可都是钱啊!
于是,沧言趁女娃娃不注意,便溜之大吉了。
我问沧言。
“你那事,跟鹅黄有什么关系?”
沧言点头。
“嗯。阿黄,她就是我八年前救的姑娘。”
我一惊。
“不会吧?这也太巧合吧?”
沧言:“染染主上,我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我:“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你跟鹅黄真是有缘分。”
沧言笑着。
“可不是。没想到我八年前的一次善举,居然赚了一个媳妇。果然,那一吊钱没有白花。”
忽然,我想起来,前几日,初遇鹅黄时,鹅黄就叫沧言的名字。感情八年过去了,鹅黄女娃还记得沧言这个救命恩人。
沧言见石桌上的茶点花样甚好做工精细,拿起茶点,站起身来。
“这茶点不错,阿黄定是会喜欢。”
只见,沧言未经过我允许,他就拿着茶点,去找鹅黄了。
见沧言走远,我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抠门极品货!讨你媳妇欢心,居然占便宜占到我头顶上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忽然想起,我答应燕归要记下她的故事,我还没有动笔。
于是,我起身弹怜衣裳,走出石亭,走进大殿。
大殿雕花木窗外,夜空中是月明星稀。
此时,殿内的我正挑灯,伏案写着燕归诉的故事。
这时,云白走进大殿,他给我倒了一杯茶。
“阿染,休息一下,喝杯茶吧。”
我将笔,放于笔架上,接住茶杯。
“好。”
云白看着竹简,问。
“阿染,你子杵臼真的死了么?”
我喝了一口茶,道。
“应该死了吧,燕归不是,子杵臼早已客死异国了吗?怎么了?白,你干嘛要问这个?”
云白呷了一口茶,他唇角一勾神秘一笑。
“阿染,我觉得子杵臼没死,还好好的活在人世间。”
我疑惑的问。
“什么?他若是活着,应该来寻燕归啊。”
云白看着窗外,道。
“阿染,你觉得那个土匪楚久,是不是有些古怪?”
我:“是有些古怪。白,你为什么这么?”
云白修长的手,摩挲着茶杯,淡淡的道。
“阿染,你不觉得楚久一个土匪,对燕归的事太过于感兴趣了。”
我:经云白这么一提,倒是如此!
“白,你想什么?”
云白眼眸变得深邃。
“阿染,我若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土匪楚久,应该是子杵臼。”
我疑惑的问。
“白,你有什么证据?”
云白:“阿染,你不觉得楚久二字音,与初九二字的音,很相同吗?”
我惊讶道:“白,被你这么一,还真是的!”
我顿了一下,道。
“就算,楚久是子杵臼。但我们去哪里找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