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菜可还可口?”
天岐的耳边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又是那司马顿。
这司马顿原名司马提呈,后因司马提呈年少初露才学,熟读诗百首,七岁便能作诗,七岁时正值弟弟百天拈周,铜盘之上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吃食、印章摆了足足两大盘。
众人想起这司马提呈百天之时生了场病,便是错过了抓周,故此也让他抓一次。
哪知这司马提呈不仅手握文房四宝,更是提笔能作诗,临了还拿了印章盖了一下,这下可给老司马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抓文房四宝代表以后三元及第,前途不可限量,那印章更是官运隆昌,正合了老司马的意。
忽有马惊难安,司马提呈诗成之时,马顿,躁动平息,众人皆称此为天意,老司马也认为冥冥之中或有天意,随后,便给司马提呈改名为司马顿。
天岐可是对这司马顿毫无好感,有意无意的应付了一句:
“好”
司马顿虽有六斗之才,是本届最为杰出的才子,但是却有一点令人不敢恭维。
“好?”
不温不火的声音阴阳怪气,旁边的二人熟悉一般退后一步。
以前私塾也是如此这般,原来考入这皓崖学院不光是有那三场考试,更是有十年寒窗一说,寒窗不过十年即便是有大才,也要通过所有夫子的考验方可过关。
按宋繇的话讲规矩就是规矩,至于那未满十年寒窗之人,皓崖书院创始以来,从始至终只出现过一人,那人的名字却已经被李伯仲亲笔勾去,并且整个皓崖书院不可再提此人之名,此人,姓李名诩。
“啪”
手中的饭菜到了天上,残羹遍地,饭菜飞溅,更有躲闪不及的人淋了个一身,却是敢怒不敢言。
“我听说一个书童的学风竟然要高过我这个六斗之才,简直是笑话。”司马顿道。
“果然还是这件事。”
天岐心中默念,自那以后,这司马顿便是盯上了自己如同那乌拉尔树胶一般,甩都甩不掉,一旦遇上便要与自己比拼老三样,所谓临,诵及作。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司马顿便是开口道“你我就在此地拼一拼,你可莫说不敢,也莫要找其他理由搪塞于我。”
天岐说道:“不比”。
旁边两人哄堂大笑。
“懦夫”,“胆小如鼠”,“胆小如粟”等词天岐也是屡见不鲜了。
见天岐不为所动,那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反倒是哗众取宠了一番。
“不许你说哥哥”
“呦呵,小娃娃,你是谁啊”
司马顿故意低头看着小孩,以此嘲讽他。
“我叫王逸”
“哈哈,王逸小朋友,有的吃你就吃,吃饱了便做你该做的事,想当一条好狗,就要先学会不挡道”。
司马顿已经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