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忽然饶有意味地盯着冉枫看,笑了笑,“想必很多人都代王妃就是舞殃姑娘。”
“那你,舞殃姑娘到底是何人?”南宫雪凝威严地道。
“回王后娘娘的话,舞殃姑娘是个外域的女子。跟飞仙楼只是契约关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若舞殃姑娘就是代王妃,花娘那的飞仙楼怎敢强留呢?”花想容盈盈一笑,转向冉枫的时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道,“相爷虽然常来飞仙楼,可也没有那个机会见上舞殃姑娘一面。”
这话让在场的朝臣都忍不住偷笑。
被啪啪打脸,冉枫瞬间脸红脖子粗,似只斗败的公鸡一般,怒视着花想容。
花想容也是个会耍心计的女人,假装惊慌道,“花娘所都是实话,只是希望相爷不要记恨在心。至于代王妃,的确在舞殃姑娘停留之际前来请教舞蹈。都怪花娘没有做好保密措施,让人给误会了。”
“你撒谎。”冉枫恶言骂道。
“花娘所,句句属实。倒是相爷无中生有,每每在飞仙楼喝醉便撒酒疯,还在君云国之中没有谁敢不给你面子,代王能当上你的乘龙快婿也是高攀了。”花想容心翼翼地着,有南宫雪凝跟众朝臣在场,就算冉枫能只手遮,也不能对她下手。“这些都是相爷醉后胡言。若是王后娘娘不相信,飞仙楼所有的姑娘都可以作证。”
望着冉枫气得发抖模样,花想容毫不留情地倒打一耙。
这样恶心的爹,花想容也还是第一次见。
“花娘,诬蔑本相,可是死罪。”冉枫一字一顿道。
姗姗来迟的君尘风睁着带着邪魅之意的眼眸瞧了冉枫一眼,不屑道,“相爷真都凶的,威胁一个女饶话都能出来。”
花想容朝君尘风投去肯定的眸光。
在进宫之前,他们二人在房子那儿见过一面,要什么话,花想容清楚得很。
“王后娘娘,花娘能的话就这些。在王后娘娘面前,花娘不敢半句的假话。”花想容转向南宫雪凝,信誓旦旦道。
“好,退下吧。”
花想容微微行礼,转身的时候,仍饶有意味地盯了冉枫看。
日后,他便进入了飞仙楼的黑名单了。
“相爷,那舞殃姑娘是个外域女子,你竟然污蔑是自己的女儿,本宫还没有见过哪一个做父亲的这样污蔑自己女儿的清白。”南宫雪凝冷冷地道。望向君尘风的时候,道,“想必逍遥王也经常出入飞仙楼罢了。”
“母后,男人最爱的地方,孩儿也不例外呀。”没有反驳,君尘风嬉笑地着,“若是父王的身体好,孩儿都想带父王风流一番。”
话刚落音,众人纷纷抿嘴偷笑。
“不过,孩儿却有幸见过舞殃姑娘一面。”君尘风伸了伸懒腰,接着道,“也不过如此。”
君尘风的话引起不少的轰动。
要,在场很多的朝臣花了不少的银子,也没有见上那舞殃姑娘一面,在君尘风这儿倒成了不屑一谈的话。“母后,舞殃姑娘只不过是青楼女子,难登大雅之堂,我们居然在朝殿上商讨。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
南宫雪凝冷着面,无人敢接话。
“相爷,本王怎么发现你最近太不要脸了一些啊!”君尘风话从来都能把人给噎死,不留半点情面,就算是君千机站在他的跟前,也不给面子。“先前你为了一个贱婢,把二夫人活活气死不,一国之相居然会在飞仙楼那些地方醉酒疯话,还闹到朝殿来。冉枫,你还配当这个相爷?”着着,君尘风的话加重几分。
随着君尘风的话,没人敢接话,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就连大气也没人敢喘几下。冉枫被气得脸上一红一绿的,哑口无言。
“逍遥王得话,相爷都听清楚了吗?下次再闹些醉话来,本宫绝不轻饶你。看在你是心悦的爹,本宫暂且就饶了你这一次。”南宫雪凝一挥凤袖,警告道。
冉枫吃了亏,想不到君尘风会有这么一着。他居然忘记了,南宫雪凝可是最疼冉心悦的姨母。方才在君尘风提及到窦姝湘的时候,冉枫好像发现,没有窦姝湘在身边耳提面命,自己的仕途一落千丈张,虽然仍坐在相位之上,可是,曾经交好的朝臣也少了些来往。就在刚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他话。突然,有种孤掌难鸣的赶脚。
“是。”冉枫不敢顶撞。若是在朝殿之上,顶撞了南宫雪凝,她肯定会在事后到相府大动干戈。仍记得在冉心悦嫁进相府那,冉心悦才刚刚出门,她就领着一群武功上衬宫婢闯进相府,对所有的女眷都教训了一番。就连窦姝湘也未能幸免。
想着,心里有气也不敢发泄。
“都退下吧,王上身体不适,朝政之事暂由代王跟本宫处置。”着,南宫雪凝伸了伸手,身旁的宫婢赶紧前来搀扶。朝臣见状,谁也不好点什么,只好纷纷退下去。
这时,君墨兮缓缓地走到冉枫的身后,冷冷道,“若汐的事儿,本王也没跟相爷你深究下去,这次你竟然拿心悦的清誉来事。冉枫,本王告诉你,若是有下一次,本王绝对不客气。”
有不少的朝臣听见这话,也为冉枫捏了一把汗。
他真是有一手好牌也活生生地打烂了。
先前江湖有传闻,他冉枫能一步步地从一个无名卒坐上君云国相爷之位,靠得就是身后的那个女人:窦姝湘。如今,没有了窦姝湘在身旁辅助,任凭他手中有着好牌,也是打得惨不忍睹。
为了一个婢女,害得冉若汐流产。
这次,更是为了泄愤,竟然拿南宫雪凝的外甥女冉心悦开刀,这不摆明就是往刀口上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