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鱼先生明白了吗?”周淳安看向佩鱼先生,问道。
佩鱼先生没有说话,半晌之后才将怀中的小香猪搁到了院中的下人手中,“我去找大夫,为了不让你遭天谴,我一定找个绝世神医过来。”
撂下这句话,佩鱼先生就离开了。
“左青,我们走。”周淳安也不犹豫,和左青一起去了衙门。
衙门和他们的住处相隔不远,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两人便到了衙门的门口。
上宝县县令拿到了楚润珏的王爷金令,吓得头都要裂开了,慌里慌张地就换上了常服出来迎接周淳安和左青。
“小民拜见肃王殿下。”冲着左青,上宝县县令当即就要跪下磕头了。
他一个小小县令,芝麻大小的官员,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官员,心里都在哆嗦。
四皇子殿下出京调查白衣教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但没有想到四皇子殿下第一个到的地方居然是他的上宝县。
“拜错人了,我不是肃王殿下。肃王殿下来上宝县的事情,也绝对不可声张,不然小心你官位难保。”左青严肃地道。
“是是是。”得知肃王殿下没有亲自前来,县令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但左青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县令背过气去,一命呜呼了。
“肃王殿下被盘踞在上宝县外的白衣教匪徒暗中行刺,危在旦夕,我是来像县令你借兵去围剿山匪的。”
“什么?肃王殿下受伤了?伤势如何啊?”县令的心脏砰砰直跳。要是皇子在他的地界上丢了性命,别说是他的乌纱帽了,就是他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两说。
“肃王殿下的事情,你无需知道,你只需知道,若是两个时辰之内不能将这上宝县的衙役和官兵交到左青大人的手上,你性命难保。”周淳安不想浪费时间,单刀直入。
“是是是。”县令赶紧点头,三魂七魄已经被吓丢了一半了。
“还有,上宝县外有白衣教作祟,你身为上宝县县令,为何隐而不报?是不是包庇白衣教教士?”周淳安咄咄逼人。
县令虽然不知道周淳安这女子是什么人,但她手持肃王的金令,连肃王殿下的副将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县令自然也不敢得罪。
听到周淳安的质问,他慌忙摇头。
“不是啊,周小姐真的误会了,我真的与白衣教无关啊。别说是我了,就是上宝县外的那群山匪,他们也只是打着白衣教的旗号行凶作乱,并不是真正的白衣教教士啊。”县令哭诉着道。
“本县两年前确实有一位白衣教教士,但他已经病死了,现在的那群山匪的头领只是借着当年的那位白衣教精教士的名号在作乱啊。”
“当年那位白衣教教士名叫什么?”周淳安赶紧问道。
“他叫陈锋,原本是上宝县的教书先生,三年前不知为何成了白衣教教士。”县令慌忙答道。
“小民绝不敢瞒而不报啊。此人我两年前就已经上报朝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