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蕴蕴表情一僵:“出去。”
钟予人低声笑笑,往后仰去,说:“我不打扰你了,你办公,我看你。”
她看公,他看着她?
谁允许他看了,还有这样的口吻对她说,殷蕴蕴觉得是太给他脸了,才让他得寸进尺,于是她对吴秘书说:“让保安把这位请走。”
钟予人笑着看向吴秘书,吴秘书身体一僵,迅速低头:“我得去订饭,不然时间该晚了。”
吴秘书快速撤离,办公室的门哐啷关上,殷蕴蕴反应过来,喊道:“我没喊你走呢!”
声音再大,吴秘书也没有被叫回来。
该回来的人不回来,该走的人也不肯走。
殷蕴蕴双颊鼓起:“我让你走听不见吗?”
从桌上拿了笔玩起来,钟予人说:“吴秘书去订餐了,我要是走了会浪费粮食。”
金色的钢笔在他指尖旋转,殷蕴蕴心烦意乱,一把夺过钢笔,气道:“这栋大楼多的是没吃饭的人,不用你担心浪费粮食。”
钟予人冲着她一笑,单手托腮,就这样望着她,挑眉道:“你是不是怕我?连顿饭都不敢跟我一起吃?”
最低等的激将法,就差告诉殷蕴蕴,他是在激她,可殷蕴蕴还是上了当。
殷蕴蕴嘶了声,秀眉拧到一块,“我会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笑死人了,呵。”
她冷笑一声,觉得气势还不够,殷蕴蕴又大声道:“呵呵!”
鼓起的两颊,粉嘟嘟的嘴巴,在钟予人眼前直打晃。
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钟予人抚着耳朵,问:“你说什么?”
“啊?”,殷蕴蕴脑袋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