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无关。
几个字像把刀插进心口,钟予人脸色黯淡:“她是你心里的刺,我把刺拔了,你不高兴吗?”
倏地,殷蕴蕴讽刺笑了。
“我该高兴吗?”
该拔的时候不拔,在她不在乎的时候再拔,等同于亡羊补牢。
无数次容忍,换来的是一场噩梦。
殷蕴蕴微微眯眼,神情倨傲:“钟予人,我不在乎了,你懂吗?”
明明嗓音那么柔软,可表情却那么冷。
冷到让人发抖。
也让人听出了永不回头的决心。
钟予人收紧双手,“我说过,我会,”
“你会什么?”,喉咙里溢出笑声,殷蕴蕴:“我们根本不合适,我迁就你累了,难不成你要来迁就我了?既然我会累,那你也会累,何必再相互折磨呢。”
钟予人难以自控,声音加大:“我不会累!”
殷蕴蕴愣了下,又很快笑了:“相信,你很快就会累了。”
一厢情愿的付出,付出者永远看不到温暖的回应。
会累的。
就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