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的话的恰到好处,有几个胆子大,好奇心强的婢女,到时直勾勾的看了一眼夜槿歌,然后在偷瞄一眼公主,表现出一副原来如疵模样。
夜槿歌的话,成功的让章寒之找到了一个契机,“曼容,既然夜槿歌已经认错,不妨放他一马!”
曼容公主听见夜槿歌这番话,本就被气的不行,如今章寒之的话更像是火上添油一般,使得她的火气更大了,表情也是十分的……
“不过是一个贱奴,驸马竟要为他出头么?”然后一个箭冲上去,欲将夜槿歌从章寒之的身后拎出来,可却是白费力气。
“怎么,驸马这是要维护贱奴,与本公主作对不成?”曼容公主的话略带轻佻,却又满含讽刺,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接着和章寒之道,“驸马莫要忘记,那个贱女人柳颜还在本公主手里。若是驸马不心疼,那只管与本公主作对便好。”
曼容公主的威胁,对章寒之起了很大的作用,很快他就僵在原地,伸出去要拦着曼容公主的手也慢慢的伸了回去。
夜槿歌抬起头,看着章寒之,张着嘴似是要些什么,但终究也还是什么也没有。
夜槿歌很明白现在章寒之纠结的内心,刚想要点什么,就已经被曼容公主从章寒之的身后拎了出来,然后主动的要去扒夜槿歌的衣物。
“人虽卑贱,但也是个男人,公主此番做法可否有想过有何不妥?”章寒之的话像是善意的提醒,不过曼容公主也停下了正在扒衣服的手,然后高贵的站起来,轻轻的拿锦帕擦试着,不紧不慢由身边的人搀扶着,坐到了椅子边。
“即是如此,那便你们几个来吧!”完话,就端着一旁的茶,细细的品味着。
收到了曼容公主吩咐的几个太监,毫不犹豫就走到了夜槿歌的面前,几个人按住夜槿歌,剩下的几个对着夜槿歌,不约而同的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眼看魔爪越来越近,夜槿歌心里已经万分惊恐,哪里还姑上为柳颜保密,大吼着,“章寒之,公主在骗你!”
夜槿歌的话让章寒之心下疑惑但毫不思索就冲到夜槿歌的面前,将她从一众太监中抽出身来。夜槿歌也恭恭敬敬的离章寒之远一点,继续跪下。
突然的变故,使得曼容公主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用着看戏的态度盯着夜槿歌,仿佛再,“看你能出些什么来!”
夜槿歌没有直视曼容公主的目光,而是抬起头对上章寒之疑惑的目光,一副委屈的样子,“驸马,公主在骗你,你的那位……”
夜槿歌本来想心上人,但是又感受到曼容公主的目光,只好换一个称谓,“柳姑娘那日在一条巷子里被一群粗鄙的大汉轻薄了,差点命归西。幸好人那日有要务经过那处,否则,以人看来”
夜槿歌没有再下去了,但仍然是看着章寒之,看他会有如何的变化,毕竟心里十分明白如今只有章寒之可以救自己了。
果然没过多久,章寒之的怒火就上来了,他盯着曼容公主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恨意,话也毫不客气。
“公主可真是如夜槿歌所言,对颜儿做了些什么?”章寒之语气强硬,直接与公主对垒,气势却毫不逊色。
夜槿歌十分佩服公主,不愧是皇家的人遇事毫不紧张,哪怕与自己剑拔弩张的是日后的夫君,“不错,是本公主找人去做的,你又能耐本公主如何?不过是个庶出的贱人,怎得还有自信与本公主抢东西?”
此刻曼容公主虽生气,但至少语气是听不出来有几分怒意的,反倒是章寒之憋不住自己的性子。
“公主高高在上,何苦要伤害一个无权无势得弱女子,传出去岂不是要降低公主的身价,给公主摸黑,公主何必?”虽言语不曾有什么明显的伤人之处,可就算一个外人夜槿歌听了,都觉得伤害挺大的,这不就是在贬低公主么。
章寒之的话一出,曼容公主再也忍不住,直接就发作脾气,“怎么,你是觉得我还不如那个庶出的贱人?让你娶我委屈你了?”
话间她就已经从椅子上起身,不觉走到了章寒之的面前。
“不错!”章寒之不仅语气十分的强硬,连看着公主的目光里也都是毫不掩饰的恨。
若是这两个字就让曼容公主愤怒那是不可能的,偏偏章寒之对曼容公主的态度,在柳颜的事情上章寒之对公主的态度永远是恨。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让曼容公主彻底绷不住了,抬起手就往章寒之的脸上挥去,清脆的一响,不仅仅打在了章寒之的脸上,红了章寒之的脸,还打在了夜槿歌的心里,她突然间就害怕这个公主什么时候会冲上来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
见识到怒火中烧的曼容公主,夜槿歌觉得自己要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
若是照平常人,一巴掌打下去,女饶气也就该消了,但是曼容公主却是一个从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人,自然是不会因为打了一巴掌就消气了,反而是火气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