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公主站起身来,来到夜槿歌的座前,亲手把一包茶叶放入茶壶中,然后把水倒进去,接着就要给夜槿歌奉茶。
夜槿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刚才曼容公主如此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就已经大出意料,这就要屈尊纡贵给自己倒茶,这其中可是大大不对劲。
“公主这是为何?折煞人了。”夜槿歌赶忙站起来。
“前些日子有些无礼,想想实在羞愧,这次就借机会给你道歉,不要放在心上。”曼容公主笑道。
“哪里的话。”夜槿歌心中疑惑,却赶忙应常
曼容公主接着倒茶,却有意无意得,把茶水洒到了夜槿歌身上。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曼容公主惊呼,喊道,“来人!快带白公子把衣服换了!”
夜槿歌突然间明白公主此举,无非是和太子有关,估计还是太子得知自己女儿之身,告知了这位公主,公主不信,才来查看她的真实身份,为了保全自身,她只得自己想法子从公主这个虎口中逃脱。
大脑飞速运转之后,连忙跪倒在曼容公主的身旁,语气十分惊恐,“公主关心属下,属下心中惊喜万分,可属下身子十分毕陋,恐脏了公主尊眼,属下斗胆请公主收回成命。”
可曼容公主哪里会听夜槿歌的话,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夜槿歌,直接吩咐门前的婢女上前来给夜槿歌宽衣。
眼看着婢女越来越近,夜槿歌心下一惊,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是妙计的计划出现。
遂即趁着婢女离自己还有那么一段距离,突然趴在公主裙上做干呕装,欲往曼容公主裙上吐些什么东西。
曼容公主看到夜槿歌此时的举动,也以为夜槿歌是要吐出什么污秽之物,新生厌恶马上就往另一边挪开。
夜槿歌见状,心里明白,以为自己的计谋已经成功,大喜。马上就呕的更厉害了。曼容公主却更是夸张,直接就将鼻子捂住,就好想真的有什么异味一般。
看到曼容公主此时举动,让夜槿歌更是毫不犹豫的就俯下身去,边做呕吐状,边向公主请罪,“公主殿下,人此刻怕是染上了什么不好的病,为了公主千金之躯,请求公主同意人先行退下养伤,大好之时再向公主请罪。”
夜槿歌想趁着曼容公主没有反应过来立即徒了门前。
眼看就要成功身退,公主却一声大喊,“关上房门,千万别让他离开这个房间半步,否则唯你们是问。”
众让了公主的命令,眼疾手快的就抢在夜槿歌的身前关好了房门,并前来几个太监,合力将夜槿歌压至曼容公主面前。
看到精神饱满丝毫没有刚才那般所描绘的病态,曼容公主伸出自己娇贵的手,恶狠狠得掐住夜槿歌的下巴,先是用凌厉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得开口。
“你当真以为你那点技俩可以骗过本公主,当真就以为本公主如此愚蠢。”完即刻松开抓住夜槿歌下巴的手,拿出自己的手帕,擦试着,就像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不过,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本公主意图,本公主也还是劝你乖乖听本公主的话,些许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你,过来,去扒了她的衣服。”曼容公主随便从自己的身边指了一个婢女,去扒掉夜槿歌的衣服。
确实,曼容公主的话让夜槿歌心里十分的慌乱,想着自己只身一人,如何敌得过过公主呢。
顷刻间,婢女已经走进了夜槿歌的身旁,伸手就要去抓夜槿歌的衣服,但看起来更像是要撕烂她的衣服。
夜槿歌被几个太监压制住,跪在地上,但又不想被婢女碰自己,只能不停摆动着自己的身子以求周全。
曼容公主见婢女久久都没有成功,又吩咐自己的身旁的几个婢女前来。
看着越来越多的婢女,夜槿歌心里越来越着急,害怕自己的身份就此暴露,也不顾什么了,直接就对几个人拳脚相向。
这时章寒之突然推开宫门走了进来,看见此番景象,又看看公主,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公主此番是如何?”
几位婢女听到章寒之的声音,倒是立即停下了动作,起身要给章寒之行礼,而夜槿歌也趁机捋了捋自己快要被撕扯下来的衣服,然后颤颤巍巍的躲到章寒之的身后去。
曼容公主见到章寒之不是很开心,况且章寒之又坏了她的事,心下更是烦躁,自然对待章寒之的态度也不会好在哪里去,“教训不听话的下属,怎么,莫非驸马想要替本公主分忧?”
曼容公主的话成功让章寒之语塞,夜槿歌感觉到了,几乎就是脱口而出,“公主殿下,人知错了,人千不该万不该在今日穿这件衣物,本想着穿件体面的衣物以表示对公主的敬重,却不料与公主撞上了衣衫此事乃属下之错,万望公主开恩,数下日后定当不在沾染此类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