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未来吉凶祸福。”夜槿歌笑道。
“那不妨生辰八字。”老汉笑道。
夜槿歌便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讲给老汉听,老汉听了之后,煞有其事得掐指算来,然后笑道:“明日有凶相,不过不必担心,吉人自有助。七七四十九之后,则有大福报。”
“哦?”夜槿歌心想明真可能不太平,最近都不太平,仔细想想这些年月来好像从来没有太平过,不过总是最难时候峰回路转,险中得胜,一场虚惊。
想来老汉法必然无错,如此大概自己也能摆摊算命了,嬉笑着拉着泫澈离开,泫澈把她的手推开,然后摆好仪态,款款走进王府。
夜槿歌在他背后跟着,鼓着嘴翻白眼,心想这家伙真是虚伪,那么喜欢摆官样子,自己家里都不放过,真是呸呸呸。
第二果然不太平。刚刚吃过早餐,还在回味着燕窝鱼翅粥的香味,听差的就拿着曼容公主的旨意过来,是召见夜槿歌进宫。
夜槿歌前脚还在宫中受到惊吓,这刚刚缓过神来,曼容公主又来召见,心想这不是旧疤刚好又要添新疤吗?还让不人活了?
难道曼容公主这是瞅见自己脾气好,故意欺负自己?这不是欺软怕硬,专挑软柿子捏嘛?
想到这就恨恨得咬牙切齿,心想总有一我要好好报复下,可是嘴上不敢,毕竟全国都是人家的地盘呢,并且有泫澈撑腰,曼容公主最多吓唬吓唬自己,便应常
走到王府的书房,去跟泫澈道别,是曼容公主称夜槿歌的画作有问题,要她进宫细谈。
泫澈并以为意,因为不觉得曼容公主会真拿她怎样,知晓夜槿歌是他心上之人,不会随便撕下脸皮。
但是他知道背后大概有太子在做手脚,曼容公主很可能有投入太子一党的可能,所以了句“多加心,无事速回”,便不再多言。
夜槿歌知道泫澈不会随便放下手头的公务来陪自己,只能单刀赴会,虎口逃生了,便壮壮胆子,坐上马车进宫去。
两边传来市井之中的喧哗声音,因为王府街两边此时正是早市的热闹时候。马蹄声,贩的吆喝声,加上人们脚步的声音,铜钱落袋的清脆响声,伴随着豆腐的香气,芝麻的香气,馄饨的香气飘入马车里,让夜槿歌很有想停下车再吃一顿的冲动,不过没有真的去,只是对宫中的惊惧之情大概都忘在脑后了。
车子走过市场,就进入御道。长长的御道刚刚被清水洗过,露出青石板,车子走上去传来“嘎啦嘎啦”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时不时有马车从身边经过,那都是上早朝的大臣乘坐的马车。
终于来到皇宫,宫女引着夜槿歌来到曼容公主的居所。
话夜槿歌刚刚离开王府,就有一辆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从中走出宫中宣旨的司礼监,带着锦缎帛书进来,是皇上有旨,请王爷接旨。
泫澈赶忙来到前殿,接下圣旨,原来皇帝宣他进宫。
夜槿歌前脚被曼容公主召进宫去,后脚就有皇帝宣自己入宫,这里面是不是会有猫腻?虽然这样猜想着,但是圣旨难违,泫澈还是立刻收拾好随皇差进宫去。
曼容公主宫中正燃着槐花香,暖暖的气息香味扑鼻,惹得夜槿歌有些过敏,“阿潜得打个喷嚏。
“这是怎么了?”曼容公主见如此,表现得十分贴心,忙令宫女把手绢递过去,夜槿歌道一声谢,把嘴擦干净。
“饶是这宫里的香让你过敏了吧?”曼容公主看来今和前日一样温和无比,挥挥手对宫女道,“快去把这香换了,前日南诏国不是进贡了一批紫檀香吗?换上,我这几日也有些对这香气起腻呢。”
宫女答应一声,赶紧去换,不一会儿的功夫,宫里的味道就有了些变化。浓重的槐花香气消失了,变成清新脱俗的紫檀香味。
夜槿歌好像被雨后的清风吹醒,一时间十分清爽,便对曼容公主道谢道:“谢公主关心,这香真是不错。”
“呵呵,那是自然。”曼容公主把手绢一摆,很是有范得道,“这紫檀香可是南诏国的特产,每年只向我国进贡数斤,大约也只有年节左右宫里才舍得用,一般老百姓可是基本见不着这东西呢。”
“怪道如此清新脱俗,的确不同凡响。”夜槿歌应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