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戒指给我,师...父。”末两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自己来拿。”
戒指正悬在苏亭洄指尖,这架势,**裸的挑衅。
朝赋沉了脸,走近,俯身。刚触及戒指,一股力量迎面袭来,袖摆擦过茶杯,掀翻了一杯香茗。
苏亭洄压着她,戒指已经戴到了朝赋手上,苏亭洄手扣着她的脑袋,刚刚那一出,她枕着他的手,磕在地上。
茶水有些烫人,却唤醒不了她混沌的神智。
苏亭洄有些滚烫的吐息落在朝赋面上,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梅香,却让她心更乱,耳根从未这么红过。
一双眼眸盯着那有些湿润微红的瞳,泛着意料中的懵与好奇。
不过她颊边的两抹酡红,出卖了朝赋强装的平静。
那近乎贴着她鼻尖的唇,失了往日的凉,于那一呼一吸间,挠着她。
“沈朝赋......”
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这样严肃的喊她名字,平日不是戏谑就是逗弄。
朝赋轻轻应了一声。
“徒儿喊腻了,想换个称呼。”
朝赋羽睫连着眨了几下,带着些探寻。
“乖徒儿?大徒儿?小徒儿?不肖徒?”
苏亭洄不忍轻笑,离了那咫尺的唇,挪到朝赋耳鬓边,携着温热吐息,道出二字:
“夫人......”
朝赋心漏了几拍,唇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慌乱推开苏亭洄,苏亭洄将垂在腰间的发,别到颈后,看着朝赋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