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也懒得和他,这东西也不清,转向前方的夜空:“各位,来者是客,何不出面见见?”
话落,从腰间取出软剑,剑身薄如蝉翼,尽管是夜色中,也闪着丝丝寒光,一看就是什么可以随身把玩的东西。
时秋也快速取出藏在车身上的利剑。
到是辰,他没依然坐在马上,没有什么动作,也不知是没有武器,还是不用武器,对着黑夜里的客人笑道:
“若再不出来,我们就到白虎街了,你们可想好了,到时再出手,可没有那么好了。”
躲在暗处的领头闻言一阵暗苦。怎么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刺杀的那方,而是被刺杀光的那方。
而下面那些倒像是刺杀的杀手,这般催促自己动手,到像是等不及让自己这些人送上门,好被他们一一刺杀。
唉……做了这么多少的人头买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领头人身边的黑衣人有些犹豫,轻声道:“头,他们已经发现的我们了,还动不动手?”
领头其实也很想:我们要不改再动手吧?可收了买主的一大把银子,要是不动手,那定是要全额退还。
想想那些银子,领头咬了咬牙:“动手。”
于是,十几个黑衣一起攻向下面的马车。
陈棋一马当先,冲入黑衣人中,剑光一扫,横退一片。要不是情况不许,拾都要给她师兄大叫一声好。
黑衣人也算是勇猛的,稳住身子后,再次冲了上来。陈棋这会心情似乎特别不好,出剑特不留情,一刺一个准。
时秋也加入其中,两人配合的很是默契,打得十几个黑衣人没有分身之地。
拾看着看着,感觉有点不对,转向旁边马上的人,一脸疑惑:“你为什么不去?”指了指正打得欢的一群人。
拾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要保护你们吗?”
“保护我们?”怎么看着不像呢?
辰:“别看他们现在是十几个,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人呢?你又没有功夫,我自是要在你身边保护你。”
好像有点道理啊!拾还是有点怀疑,但也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又转向前面的战况。
这次的刺杀比起前面几次的刺杀,反而像是一场闹剧,一刻钟不到,就这么结束了。
陈棋取出手巾将剑擦干净后,再次收回腰间。“这到底是从哪里请来的刺客,简直就是一群废物。江城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让这么些人来刺杀你?”
一车两马再次起程,不过这次骑马的是辰与陈棋,拾坐在车中,打开车帘和两人话:“他到也想请一些厉害的人来杀我,可惜是手里银子不足,自能请这些不入流的杀手。
我估摸着,这段时间他请的那些杀手,也花了不少的银子,再过些日子,如果还不能找到证人,不得卖铺子了。”
一听到证人,陈棋不免一笑:“放心,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证饶去处,就等着大理司的调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