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拾不免微皱眉。她已经决定要为十二年前……现在应该是十三年前的案子报到大理司调查。
这样以来,江城必会坐牢,二房也会因此重创。作为镇国公府的一房,镇国公府也免不了会受到影响,但她并不为此犹豫。
她担心的是祖父和祖母。祖父身子不好,也不知事定之后,他能不能受得了。而祖母虽身体还好,可这种事对这个年纪的老人来,总是一种打击。
辰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轻声道:“放心吧!老镇国公夫妻都是明理之人,不会为这种事想不开。”
陈棋叹了口气,“就是难过也是一时的,很快就会过去。你要相信他们。”
拾点零头,“我明白。这事我已经想清楚了,如果不是二房重创,迟早有一,就会是我们大房的人死。
大房已经死里逃生了一次,下次不一定就有这样的好运。所以这次,还是让二房重创。”
众茹头,对于拾的决定都十分的赞同。
状告江城之事虽是势在必行,但为了能将祖父母的伤害降到最低,有些事拾不得不先做。
年初十,拾决定给祖父扎第三次针,这原本可以过些时间再扎,可她担心到里祖父身心受创,不适合扎针,所以她选择先扎针。
冬雪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她也感觉到自家姐近来有些不同,尤其到了年初十,这种不同更加的明显。
冬雪见拾一件一件的亲自查看今日镇国公要用的药、物,心里有些不安,还以为老镇国公身体有变:
“姐,你是不是国公爷的身体有变?你要是怕出事,要不冬雪去老夫人那里求情,请别的大夫来看好了。”
拾这才发现自己的情绪被冬雪感觉到了。这丫头自到觉晓阁后,一直是一心为自己,能出这样的话,也是全是出自一片对自己的忠心。
“知道你是为我好。放心!祖父的病情我心里有数的,不会出事。这几日只是想别的事,太投入了些。现在没事了,你不必担心我。”
冬雪对此半信半疑,不过也只能点头应下,她相信姐没事,那定是没事的。
这次还和前两次一样,拾只带了冬雪过去,那里老镇国公也留了一个信得过的厮。待药汤对好后,厮就在外面等着。
为了让祖父好受些,拾时不时不祖父些笑话,直到到扎针时,才闭上嘴,全神贯注在针尖和穴位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冬雪不断的忙陆中,终于完成了这次的扎针治疗,再次进入药汤郑
这回比起前两回,时间是短些,拾虽费精神,但还能支持得住,带着冬雪去院中的椅子上躺下休息,让厮在里面伺候着祖父。
躺着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主仆在外面都睡着,没发现老夫人带着一位麽麽过来了。见主仆两人都睡着了,老夫人才心疼的摸了摸拾的额头,这样的冬额上还有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