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比谁都值得的萧瑾欢,正站在以折纸铺子面前,那手艺人手里拿了张再寻常不过的白纸,几番巧妙的动作之后,便有了一个漂亮的兔子。
萧瑾欢看着觉得神奇的不得了,吵着要还要一个。
一时想不起来再要个什么,正想问问喻之燃,就听见喻之燃在一旁提议,“折个松鼠吧。”
萧瑾欢觉得奇怪,“没听你喜欢松鼠啊?”
“不可爱吗?”
喻之燃接过那刚刚折好的松鼠,摆在萧瑾欢眼前。
转了转眼珠,萧瑾欢将那只兔子递给了喻之燃,“兔子是想送你的,松鼠你打算送谁啊?”
喻之燃眨巴了两下眼睛,故作思索状,“送给家里那位吧。”
家里那位……
“什么东西?”萧瑾欢疑惑的望向他,随即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喻之燃你该不会在国公府里藏人了吧?!”
喻之燃瞬间一脸黑线,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能想到这来的。
“点声。”注意到周边的视线有不少落在他们这里,喻之燃有些无奈道。
一旁折纸的受益人还会糊纸灯,便在刚才糊了个松鼠的纸灯,还上了色,看上去倒是圆乎乎的可爱。
“伙子,有这么好看的媳妇,你还想着要别人啊,这颗不应该,诺,这个送你,还不快拿着哄哄你媳妇。”着还给喻之燃使了个眼色,声道,“没见你媳妇都吃醋了嘛!”
吃醋?
喻之燃缓缓地将视线望过去,无奈地笑出了声,“她才不会吃错呢。”
萧瑾欢向后仰了仰,“什么意思嘛!”
喻之燃轻笑,将手中的纸灯笼递给她,拿着可爱的新奇玩意,萧瑾欢一时之间欢喜的不得了,她一向喜欢这些长的极其可爱的生物。
“她只是嘴上那么一罢了。”喻之燃向那手艺人解释道。
“你就不怕这么下去,你媳妇跟别人跑了?”
“她不会。”
虽话的云淡风轻,可明眼人一下就能听出他话中的斩钉截铁。
那手艺人摇摇头,不做评价,毕竟是饶家务事,不过还是好心劝道:“男人嘛,还是要多疼一下媳妇的!”
这一点喻之燃倒是听进去了,“我会的。”
瞧着拿着纸灯高心有些蹦起来走的萧瑾欢,喻之燃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他知道她刚才的话不过是着玩,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喻之燃不是那种会干金屋藏娇之事之人。
她也知道他喻之燃对她如何痴心一片,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轻易的移情别恋。
她不是吃醋,只是玩笑,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喻之燃不会做这种事,她是他的唯一,她就是有这这种自信,恰巧,这种自信也是喻之燃欣然想见的。
他们之间,或许根本不需要那种吃错的伎俩来维持那摸不着看不见的感情,他愿意给她他的全部宠爱,让她一辈子都做这个光鲜亮丽,自信张扬的姑娘。
喻之燃往前跑了几步,“慢点,我都跟不上了。”
萧瑾欢一手挑着纸灯,将随身所带的折扇和手里的那只折的松鼠递给喻之燃,空出来的那只手顺势握住了喻之燃空闲的那只手。
右手搭左手,“这样不就不会走丢啦!”
喻之燃觉得心被撩拨的荡起了一圈涟漪,心情一时间好的不得了,嘴角的笑意几乎就要压不住。
“这样,确实不会走丢。”
回握住萧瑾欢的玉手,喻之燃与她并肩向前走。
在她们两米远的距离之外,灵儿和景从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离开。
“要不,咱俩给人家腾个地儿?”省的打扰了他俩秀恩爱?
灵儿抿了抿唇,“甚好。”
她瞧着,此时前面的那二位主子哪里还记得自己此番出行,还带了两个仆人,全然只顾眼中的对方去了,哪里还有他们的位置。
“我请你吃糕去吧?”景从提议道。
灵儿眼中闪过亮光,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二人便就这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再见不着身影。
这夜间的璨阳城,还真是繁华,瞧这热闹的景象,简直不输给京城灯火通明的夜晚了。
二人在一处比赛得奖品的位置上停下,据这是璨阳独有的,是给那些个文雅之士准备的,若是能与在场的花魁斗上一番乐器,且不落下风者,便可得一片金树叶,外加一盅璨阳独有却又稀有的陈年佳酿两意重。
萧瑾欢倒是对那金叶子没兴趣,但据那两意重乃是二十年才出几坛,比那金树叶还要稀樱
他们在垂是正好碰上了出来闲逛的皇叔皇婶二人。
“怎么,想要?”萧若权一眼看穿她的想法。
萧瑾欢还真是想尝尝那酒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拧眉想了想,“要不,我上去拉个二胡?”
“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