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宣宫。
刚踏进门,斛觞容就一个纵身快速闪开。
这一快速动作中间,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央炽见他躲开了自己的动作,转而不迎拳法,换上腿力。接着又是堪堪擦过斛觞容的衣衫。
图着方便换上的黑衣,在这偶尔掉落黄色飞叶的院子里不断翻飞。央炽简简单单的灰色道袍,变化杂乱,没有相携连贯的动作,纯粹是为打而打。
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央炽停下追逐,冷不丁瘫在地上的时候,斛觞容才开口。
“解气了吗?”
央炽喘着大气道,“……解个什么气?我是打着了?还是得了什么好处了?”
斛觞容听着这话微扬了嘴唇,走近蹲在央炽面前。
“那边没有什么好的糕点,所以就未给你带了。只不过,我在柜子放了些清露,不知你可看见了?”
央炽瞥了一眼斛觞容,“我是那种随意翻旁人柜子的人吗?”心下暗想,怎么就这么老实,啥也不动呢?都怪最近这些天享受的好吃好喝太多了。
斛觞容淡笑不语。
“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解馋了。这些天也未曾……”
“饮酒……”
瞅着那个一下立起来狂奔的人,斛觞容轻轻摇了摇头。
“你去哪里了?”央炽砸吧着嘴问。脑海回温,酒不错,不错……顺手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斛觞容回房沐浴,将自己刚换上的衣服整理好,出来就看到央炽又瘫着,懒怏怏的。
正想发问间,倒是听到了他先开口的问话。
没想着隐瞒地方,斛觞容走到央炽的对面端正坐下。“去了临城,感觉那里有些怪异。”
“怪异?何处怪异?”
“和宣政的几个官吏有关。不过,这也是猜测,过几日便可得知了。”
“哦。”央炽没有怀疑,对斛觞容很是信任。
“你不会在我不在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斛觞容想到那场景就额头直跳。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那种拎不清的混不吝!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我还是分的清的。在加上你挑的又是好时候,赶上武试。我能不小心吗?”央炽说的时候,还白了斛觞容一眼。
斛觞容自动从那一眼里看出了他的不易,委屈……
“额……多谢!”
“现在才说!下次能不能不搞突然袭击了?还有单是嘴上说说吗?我要实际的!”
说完之后,央炽睨见桌上的酒瓶。
“这酒不算!”
斛觞容挑眉“自是不算的。我定当好好为你找些更好的来!”
“这还差不多。”
央炽摆头嘟囔道。脸上偷偷溢出的小表情很是得意。
“对了,你可曾收到清风阁来的消息?”
央炽动了动耳朵,合上眼。
“倒是巧了,人不是来了么?你自己去问吧,我可要休憩一会儿了,累死我了。”
央炽话刚落,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岸向斛觞容行礼道“殿下,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