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她说的什么三人,四人说。斛觞容现下只是拙劣地为自己找一个又一个话茬,以便留的久一些。
“当初,你怎么就想到帮我的?还有之后的诸般维护?”
这真是一个极其糟糕的问题。
“你好看。”
万万没有想到的答案。但是随即又觉得这样一个回答又是最恰当的。她与那些人也是没有不同的。
“是吗?”
呢喃的声音虽然有些低,但还是让许念听到了。
“自然是,我可是个极其俗气的人。”
有些困了的许念,顺势打了个哈欠。睁眼闭眼间,泪花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顺着眼角往下滑落。
感受到脸上的那种触感,许念有些愣。这个人,不会又抽什么疯吧?连忙偏头躲过。
“那我能真正迷住你吗?凭着这个迟早要带到土地里的丑皮囊。”
“你今日有些醉了。”虽然没没有喝半点酒。
“嗯,我装的。”
“这有什么可装的呢?”
对啊,这有什么可装的。
“你困了吗?”
“难道不够明显?斛觞小皇子你该走了。”
等到眼前的人消失以后,许念才凌着眼将躲在暗处的人给叫出来。
“今晚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管家更是如此。”
带些吩咐的语气,许念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说辞的。不过,当前得如此。
“那个人是比目国送来的质子?“
点点头,表示应下。许念端起桌上冷却了的茶,一口饮下。却在听到来人,一口茶喷出了个惊愕。
“我见过他,在奴贸。”范栖怎样也没有想到许念的反应会这么大。
怎么搁哪都有这个人,他就不能消停点吗?
“奴贸?他一个人去哪里干什么?”
拿袖子随便擦擦刚才弄出的狼狈,这会的语气才是真切的。
“要不我再去瞧瞧?”
“不必了,这件事我再想想。”她需要一个让她喘息的都很难听到的人。
“那我先退下了。早些休息吧,小姐。”
面对范栖的例行问候,许念摆摆手往自己的小院去了。
……
凤金宫。
“你说什么?林毓哥哥怎么了!”凤羽抓住来人的肩膀带些着急的摇晃。
看见这个人害怕地连话都说不利索,凤抿着嘴上前把凤羽拉开。
“公主,先让他把话说完吧。”
凤羽没有在意凤的触碰,倒是也没有过激行动了。单就是声音仍是带着一股威吓。“你快说!”
“丞相大人……他,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