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听了,迟迟未答话。看见太子望着他的眼,皱了皱眉。“殿下,我只能与你说,等会莫要先开口。”
“为……”什么啊?
还未说出口,已经被太监的喊话打断了。
凤揽月一身正红衣装,端坐在大殿龙椅之上。等着底下的各位臣子行了礼,放开口问着话。“众卿可有什么话要言?”
“陛下,臣有事要奏!”一个长着花白胡子的大臣站出来喊着。
“说。”
“陛下,南边各地受洪涝灾害迫害,北边有疫病叨扰。望陛下拨款,派人解救子民!”
“朕知道了,下一个。若是和原老一样的,便不必奏了。”扣扣自己的红色丹蔻,凤揽月觉得有些无聊。
“陛下,臣希望可以扩建狱间司临前室。”徐煞的父亲接着上前启禀。
“哦?”
“由于南北两边的灾祸,一些宵小活跃异常。”
“扩吧。不过,你确定这不是与原老说的一般吗?”凝了一双丹凤眼,看着徐无。
后者连忙跪下,扣头辩言。“臣只任狱间司,其余一概不论!望陛下恕罪!”
“哈哈……慌什么?朕不责你,回去罢。”捂着嘴笑了,凤揽月眼睛里藏的满是狡黠。
“好了,没有说的了吧。”
这话一出,那些原本要奏事的大臣纷纷退却。
“朕来说说罢。你们或许也知道来的一些,安宇国的那个老头搞什么龙阳之好,夺了他儿子的一个琴师,惹的他儿子造了反。咱呢,也不论这言是真是假,总归是朕的凤凰都得了机会。朕要去打安宇,夺下他的国,扩我的都!”
“陛下!不可啊!”
“陛下,不可啊!”
“陛下!”
……
无视跪下来的臣子,凤揽月直接起身将桌子上的茶杯扔到地上。
“朕偏要打!你们莫要言了!”
底下一片寂静,凤揽月缓了缓,她的伤口还未好全。
“许禁!你给朕去打安宇国,予你七日调整。”
“臣遵!”许禁大声应下。赤羽之作用,就是如此。怎敢言不?
“林毓!你给朕去北边,给朕看看是什么劳什子病伤了我的子民。记着把李太医也给我带过去!”
“臣遵!”
“太子!你去给朕亲自去南边,治不好洪涝,你就别给朕回来了!”
“儿臣遵!”凤贺擦擦头上涌出的汗水,带点颤音的回话。
“方家的,我看就方柯罢。你给朕可劲地收租子,那些杂七杂八的别的国开的门店,是时候收利息了。”
“臣遵!”
林毓听到此处,不禁腹诽,这般岂不太过独断?若是我们都做不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