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封封的密令从秦叔钢的主帐中发出,下面每位首领都接到隶独的命令,秦叔钢下面的将士虽然对秦叔钢这一举动不甚明白,但也没多问,端是军令如山,既然主帅有令发出,下面的人也都按着指示一一执校
整个周军部队都开始忙碌起来,一连几日整个军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忙碌十分,相反匈奴那边倒是偃旗息鼓,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出来,等了几日匈奴竟然都没有从北地出现过,不知道是否是得到了消息。
秦叔钢有些略略着急,“慎王,你试探,可现在匈奴避着不出,可如何是好?”
白凤临也有些疑惑,按理这般动作,如果有匈奴的内应,早就应该按捺不住了,为何一连几日竟然默默无声了,白凤临突然想不通关节所在。
”如今我们刚一有动作,匈奴人便藏起来不出现,明军中还是有人与匈奴人有所关联。“
秦叔钢不置可否,虽然一直强调自己人绝对不会回变节,但事实如此也不好再争辩。
白凤临在帐中独自沉思,不一会有人敲门,原来是三福端着火盆与热水进屋,“殿下,夜间凉,仔细身子。”
白凤临用洗了洗冰凉的脸手,猛然想到一事,提声问道“三福,上次我来亦是你随侍是吧?”
收拾床被的三福停下手中活计,恭敬回到“是的殿下,副统领看的还算入得令下的眼,便让的一直跟随殿下。”
白凤临点点头,接着问道“你到这军中多久了?”
三福也随即应声“回殿下,有五六年了。“
白凤临没想到看着年纪不大的三福竟然也是个老兵了,“怎么想从军的呢?”
三福虽然不知道白凤临为何问这些问题,但是也是知无不言,句句答的诚恳,”回主子,的是这北地土生土长人士,而后家中屡屡遭到匈奴打劫生活困难,的便入了军,混口饭吃。”
白凤临点点头,北地求生不易,如果从军也不失为是能活口的一种方式,“每个将领身边都会有如你这种随侍的兵吗?”
三福想了想方才回道“是的殿下,军将繁忙,军中每位帐子中,都有随侍的辅军。”
”可是每位将领的辅军,都是固定人员嘛?“
三福想了想,”如果未曾得罪主将,应该不至于更换。“
白凤临点零头,想明白了其中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