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傍晚秦叔钢再次调集手下将领,当前局势一番探讨,有支持打到底的,有支持防守的,双方吵的不可开交,直到夜半,仍旧没有一个明晰的结果。
夜半散会,一群五大三粗的武将骂骂咧咧的各自回大帐,白凤临站在最高的主帐棚顶看着各位人马回帐,秦叔钢性子直,手下基本也都是直来直往的军营出身,这群人性子烈,脾气爆,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嗓门大。
白凤临在屋顶看着这群人回到自己帐中,差不多还可听见对方声音,白凤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群人毫无防人之心,可是给了宵可乘之机。
不一会,白凤临按之前的路数,让秦叔钢派人去各帐中传令,整个军中再次响起各种骂骂咧咧的声响。
第二日,从清早起,各军统帅进进出出,端是繁忙,而白凤临则在帐中听着下面的回报,这一日十三股部队分批行进,其中十二股如往常一样相安无事,只有一股端是我来敌退,我托进,这一股的领将姓齐,是一位人高马大的北方汉子,得知自己的队伍受了匈奴的慌骗,整个人气到不行,从回营起便一直骂骂咧咧。
秦叔钢直接到了齐副将的营中,大声斥责到”别人都是撵的胡子跑,作甚只有你被人家耍!“
齐副将呸了一声,”格老子,这些胡憋玩意,别让我逮到,逮到老子打的他们跪地求饶。“
秦叔钢听齐副将这么,气从中来,”你个蠢货,你帐中出鬼了。”
齐副将听秦叔钢自己帐中有内应,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手下的人我心里有数,要是有鬼我脑袋摘了给你。”
就在二人言语间,白凤临提着一瘦的男孩进了帐子,二人停罢争吵向白凤临见礼,白凤临把人往前一推,“人逮到了。”
秦叔钢与齐副将二人定睛一看,同时出声问道“这是谁?”
白凤临一脸无奈看向齐副将,“你帐中辅军,伺候你生活的,你不认得?”
齐副将再次盯着瘦男孩看了半,方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你,那个哑巴。”
白凤临这次真的有些无语,这些武将,连身边随侍的人都记不得样子,也不怪被人家耍的团团转。
各方会审,一堆五大三粗的大汉围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不一会男孩就把该招的都招了。男孩周地的话的不太灵光,好在将士许多会匈奴语的,倒是也听明白了男孩所讲。
原来男孩名叫石头,是土生土长的匈奴人,早些年落难被路过的周军救下,念在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还不会话,于是就留在了军中,既未成年于是就做了辅军,在将领帐中伺候生活,也是去年阴错阳差之下遇见匈奴的进军,然后偷溜出营两相接触,竟然就这般定下了传递消息的方式,一来二去匈奴进军都从石头这里得到消息,当然是有守有攻,打的周军措手不及。
听到这些,齐副将暴脾气的冲上前就要打石头,“好你个白眼狼,老子救下你,你却出卖老子。”
白凤临一把拦下冲上前的齐副将,“齐将息怒,临还有一些事想问,都问清楚了你在处置不迟。”
齐副将看拦他的人是白凤临,随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压下脾气,徒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