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糊涂了还是我好糊弄。如果我让我家那口子,从明天起停止对贵校的赞助,贵校要听课多久。如果上诉性侵,对方要判多久,社会影响多恶劣,贵校会不会在明年招生困难。”
校长饶头间默不作答。
叶司音突然抬手碰翻了紫砂茶壶。
‘嘭’的茶壶碎地声引得许亦青心疼不已地惊呼,“那是宋制原器皿,赔得起吗你,臭小子!”
叶司音大约是没听到。
几秒之后,他突然抬手又碰翻了整排紫砂杯的其中一只。
碰翻过程自然的像是无意为之。
甚至,在茶杯坠地后,叶司音眼中故作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
许亦青是真的恼羞成怒,“那只可是和壶同炉烧就的子母杯,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存心的。存心挑着真迹碰瓷是吗?管家,去查一下当初购置真迹的电子发票存根,不赔到你家长倾家荡产我娘家都不姓许!”
来的人太多,她这才抽空注意到桌尾落座的少年。
然后。
许亦青眼中的讶异却是真的,她突然揉了揉太阳穴,短暂一瞬间,换了息事宁人的姿态,“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各位,恕不远送。”
舒厌厌没错过许亦青切实的讶异神色。莫名,她觉得滢滢后妈认识叶司音,至少是某些必要场合曾经见过不少次。
甚至从某些层面判断,许亦青在忌惮他。
从前的他是怎样?年少成名无奈退场……总之路子很野是既成事实。
滢滢呢?
她是怎么能在这样的家庭里忍气吞声,忍到现在的?
太多疑问云绕。
至少眼前一幕,望着满地碎片,舒厌厌心里畅快不已,“叶司音。”她轻声道,“不论你处于什么原因碰翻的,总之,我想说一句——干的漂亮!许亦青是老财奴了,这几样东西据说是她当年的陪嫁珍品之一,平常她可不舍得用。够她扎心好一阵子,简直比我直接还手还让她心痛。我猜她这会儿,血压正高脉搏不稳,才要去休息的。””
“别多心。”
叶司音解释道,“莫须有的事,听她骂我不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