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处理决定还是通报家长,让双方私下调停。
舒厌厌猜测滢滢长期遭受家暴,便也跟去了滢滢家。尽管两人是自小到大的玩伴,滢滢来舒家是经常,她去池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印象里只有威严的一幢楼,院墙与树荫高可蔽日,看不见什么垂直光线。
几次来。
接待者除了不苟言笑的老管家,便是滢滢的后妈许亦青。
之所以猜测是后妈,从第一次相见舒厌厌就敢肯定。
那次,许亦青看向她的目光可谓阴冷嘲笑,她唯一跟自己说的一句话就是,“别跟池滢滢在一起玩,近墨者黑,冷不丁的就继承她妈那些个下三滥的撩骚手腕。”
那一次她才十岁,甚至还听不懂‘撩骚’和‘下三滥’的意思,只顾着规矩的点头。
滢滢目光低垂,此外再无别的神情感触。
后来几次见面是舒厌厌来着滢滢放风筝,十三、四岁的少女已经绰约发育。
她们围在一起说悄悄话,互相猜三围。
许亦青就在房门外光明正大的偷听,边听边奚落,“下贱坯子!干啥啥不行,搞黄第一名。学什么习,跟滢滢那个短命鬼的妈学做高档鸡去吧。”
很多令舒厌厌感到反胃的词,都是从许亦青嘴里听来的。
眼前。
许亦青肩头横着抹披肩,内里是藏青色旗袍打底,精致且时尚,入眼,莫名竟觉得低俗。
同是名门,同好旗袍。舒厌厌无端怀念起梅姨来,待人接物打点一流,会京剧会诗画。果然,美人还是在骨不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