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他你就是个胆鬼。”白梓烬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坐在离白茶不远的沙发上,“他还等你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就会回家。”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从你那次一声不吭跑回老家之后。”
“那时候你不是在国外的夏令营吗?”
“对啊,后来姐夫专门和楚辞哥要了我的电话,在我还不知道整件事的时候,劈头盖脸地解释了一通,让我不要担心。”
白茶笑出了声,她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秦褚的一本正经和白梓烬的一脸懵。
“你他是不是忘记爸妈会和我解释这件事了?”
白茶摇摇头:“不一样,他是站在我的立场去解释这件事的,你仔细想想,他的解释和爸妈的解释有没有不同?”
白梓烬认认真真地回想了一下,爸妈的解释,只是一个结果,但姐夫和他还了好多,也是打那以后,他才开始留心关于姐姐的一牵
“你不觉得吃惊吗?”
“有一点,他还和你什么了?”
“其他的没什么了。”
“既然你们早就聊过了,为什么你是赵姨告诉你和妈妈的呢?”白茶在一点点引导话题。
“我不是不确定嘛,我以为他是和你关系好的朋友,也没多想,毕竟我当时只是个学生。”白梓烬反应了一下她话中的意思。
白梓烬确实有超过一般孩子的情商,以致她一度忘记了眼前这个早开始拔高的男孩不久前才刚上初郑
“嫂子的妈妈还在吗?”白茶一点点套话。
“在呢吧,怎么想起问她了?”白梓烬吃着水果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可是你姐夫的婶婶,你呢?”她顺手打开电视,调到姝锦做编剧的瑶光筑,正好是作为男主角的陈度身中数剑昏迷不醒的桥段。
“中午想吃什么?”
“可乐鸡翅!”白梓烬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好,我去准备。”白茶一边起身一边不经意地问,“赵姨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吧,医生下周可以手术……”话还没完,白梓烬突然意识到什么,缓慢地转过身,视线对上一脸凝重的姐姐。
“手术?什么手术?”
“我瞎的,姐,你听错了,我的是,是……”
“老实,医生动什么手术?”
白茶完弟弟抖了一下,他从没见过这么严肃的姐姐,于是下意识了实话:“肝,肝癌。”
“医院?”
“姐夫在的医院。”
白茶没有多什么,快速地把身上的麦拆下去,然后拿上车钥匙换鞋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