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院,裴行俭一边吩咐厨房里做饭,一边说道:“这家酒楼背后的东家是王家。”
“王家?那个王家?”李天赐一愣。
“太原王家的王家。”
“就是那个跟魏征要七十万聘礼的王家?”
前些年,魏征托人给自己的儿子说了太原王家的一门亲事,什么都说好了,就是聘礼谈不拢,因为魏征出身庶族,人家张口就要七十万钱。
别说前几年大唐的朝廷穷的差点连官员的俸禄都拿不出来了,就是现在,让一个朝臣拿出七十万钱来,只要不贪不抢,能拿出来也就屈指可数的几个。
最后,逼得魏征没办法,找李世民借钱,李世民一怒之下,说你也别找王家了,你不就想给自己找个大户出身的媳妇吗,我把我闺女嫁给你儿子,还有比我家更大户的吗,我还不要你的聘礼,是不是很激动,是不是很开心?
魏征一脸的嫌弃,又不敢拒绝,就这么捏着鼻子答应了。
“就是那个王家。”
“这件事跟王家什么关系?”李天赐不解的问道。
“表面看去没关系,可是那个掌柜确实死了,苦主,也就是掌柜的儿子,哦,是次子,他的长子前几天出远门了,他的次子一口咬定是您逼死的他的父亲,昨天告到了长安县,估计明天这件案子也会转交到刑部吧。”裴行俭动用了三百亲卫的所有关系,调查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查的很详细。
“掌柜的是怎么死的?”李天赐问道。
“吊自杀。”
“确定?”
“长安县的仵作验过尸,确定是吊自杀。长安县的县令是咱们一个兄弟的亲娘舅,这个绝对可靠。”
“那他们凭什么说是我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