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坐实了李天赐逼死人命,在崔家和裴家的推波助澜之下,很快整个大唐都知道他李天赐当街行凶,逼死人命,虽然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可是这个骂名自己就要背定了。
“噗通!”裴宣机一把年纪,胡子都白了,在刑部大堂就给李天赐跪下了。
“殿下,实在是承令受伤太重,不能亲自来给您赔罪,老臣给你磕头了,您还是不肯放过承令吗?”裴宣机甚至挤出几滴眼泪。
崔仁辅跟着也跪了下去,他更夸张,一把鼻子一把泪,“殿下,仁辅也是重伤卧床,不能亲自来给您请罪,您就看在我们崔家三代单传的份,放过仁辅吧!”
“我擦,你们这个戏演的有些过了啊,你们崔家三代单传,你算怎么回事?”李天赐真想一脚把这个混账东西踢死。
“口误,口误,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两边的人一边说我不怪你了,另一边的人苦苦哀求扔对方不要怪他们,就在这种奇异的扯皮中,度过了一天,连中午饭都没吃。
裴宣机这种老家伙还好说,李天赐这朵祖国花朵还没开放呢,这长身体的时候,一天下来饿的前胸贴后背,尤其是中午的时候,程家三兄弟不知道谁偷跑出去买了两只烤鸡,见李天赐正忙着跟两个老家伙扯皮,他们三兄弟在大唐就吃起来,看的李天赐更饿了。
眼见就要掌灯了,张亮才宣布今天的扯皮大会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早晨喝了一碗稀粥,一天水米未进,李天赐揪住旁边的程处弼,“鸡肉呢?快给我拿出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打死你!”
“哎,我就知道你会饿。”程处弼说着,从怀里拿出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里面放着两只鸡腿。
李天赐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了,一手一个,在刑部大堂的门口就啃起了鸡腿。
啃完了鸡腿,李天赐一抬头,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裴行俭站到了他面前。
“主公,这事不好办呢?”裴行俭见李天赐终于发现了他,才说道。
“怎么不好办?”李天赐伸出一双油手在裴行俭的衣服擦了擦。
裴行俭强忍着把这个恶心的家伙一脚踢飞的冲动,主要是打不过他,说道:“今天你离开别院,我就把兄弟们召集了起来,动用了各种力量,终于查清楚了这家酒楼的底细。”
“回家说,这里人多眼杂。”李天赐看看周围围观的人群,了早已等在门口的万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