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不耐烦了,“好了,一个大男人,不要在这儿唉声叹气,赶紧把你家主子抱到床上去,过半个时辰,等他气息完全稳定了,本神医还要施针。”
“啊!还要来!”云起吓着了。
“听清楚,是施针,不痛的,能够让殿下真气归元,也不会影响他睡觉。”
“哦,那就好,那就好。”
景言转身看见景云初正认真打量着他那些宝贝,赶紧过来拿走托盘,“你可别碰!”
“我知道,它们吸了这么多的毒液,已经成了剧毒之物了,我怎么敢碰!”
“倒不是因为这个,这些毒不见血,是不会中毒的,我是怕你弄坏了我的宝贝。”
景云初:“”
到底谁更重要!
看景云初面色不善,景言难得解释道:“这些宝贝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心力时间才养成的,总共也才这么些只,这些可是要重复使用的,死掉一只就少一只,你珍不珍贵?”
景云初看着已经略微点一圈的噬心问道:“这究竟是个什么虫子?”
“是虫子,也不是虫子,它们没沾血的时候,像个植物的种子,沾了血,就变成活物了。”
“好邪门!”
“什么是邪!”景言不乐意了,“异于常规便叫邪?你这个脑子读书读僵化了吧!我这宝贝干得是治病救饶事,怎么能称之为邪物”
景言用完了人,便开始赶人了,“现在也没你啥事了,赶紧走吧,这么晚了还留在男人房里不合适。”
景云初:二哥哥,你真是欠揍啊!
次日上午,景云初一见着陆北安,惊讶不已,拔了一次毒,睡了五个时辰的陆北安神清气爽,脸上一贯的青灰之色淡了不少,透着一点白润。
“哇,五哥,您看起来很不错哦,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景二公子出手不凡,不愧赢圣医之称。”
陆北安醒来的时候,昨日令他死去活来的疼痛早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体久违的轻松,体内经络的阻滞之感也大为减轻。他心里对此雀跃不已,因此不吝称赞景言。
景言嗤笑一声,也不提他为了治陆北安之病耗了多少心血,“这还是第一次,以后每祛一次毒,殿下的身体就会好转一分,所以你不用高心太早。”
众人早就习惯了景言的出言不逊,见陆北安身体开始转好,自然兴奋不已,辛成过来的时候也吃了一惊,看景言更多了一份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