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晚宁头未抬,只点零头。
这白斑似乎是会跳动,下一秒就又侵占了男人身上没有白斑的肌肤上。
男人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粉,想必是精神失常后自己抹上去的,嘴角燎泡有些大,红红的在白粉中异常明显。
芊月从妆匣里找出一枚铜镜,轻轻碰了碰那燎泡,却没什么动静,视线着实有些暗,屋内气味也有些难闻。
殇晚宁受不住的与女人要了把斧子,将那些钉着的木条劈下,然后将窗子打开,用力的呼了口气。
“姐!”芊月大喊了一声,那床上的男人猛然惊醒,一把抓住芊月的脖颈,力气大到芊月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樱
殇晚宁一跃过去,还未碰到男人,他就放开了芊月,朝殇晚宁掐来。
她侧身躲过了一险,男人却又不死心,紧接着继续扑去。
外面花亿双和女人听到了异动,连忙冲进来,却看见跌坐在门口捂着脖子的芊月。
“宁姐呢?”花亿双扶起芊月,屋子里哪还有殇晚宁和那男饶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芊月回身望着女人,女人泪水早已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也不知晓……相公失常时便将这窗棂封得死死的……也不出门,晚上就连煤油灯都不点,仿佛就是活在黑暗中一般……”
女子哽咽着,话起伏有些大。
窗棂周围的泥墙被推倒,想必殇晚宁和男人就是从这出去的。
芊月刚才目睹了事情的发生,仍有些惊魂未定,任由着花亿双将她牵出门外去找殇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