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离内屋很近的地方停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些面罩和手套来,温和的开口:“这染病来势汹汹,传得厉害,我家老头前几日上街采买,回来的时候身上长满了白斑,精神也疯疯癫癫的,时常着胡话。”
女人一边将那些用具递给殇晚宁三人,又一边带着她们进到里屋。
屋内光线极暗,窗棂被封得死死的,有年男人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捏着兰花指一下一下的梳着他散下的头发。
嘴里还唱着殇晚宁没听过的戏曲。
“他这样几时了?”
殇晚宁偏头问着女人。
女人也不加隐瞒,如实着,“他两日前上街去,回来后两个时辰就开始长白斑,后来吃了餐饭,嘴角也开始长燎泡,我带他去看大夫,可就连大夫也瞧不出病症,我也没太在意,可后来,他就一直着胡话,还将我认作是他娘……”女人一边着,隐隐有些啜泣之意,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哽咽。
这症状与欢儿形容得一模一样,可是,欢儿是怎么制作出克制病情扩散的药来得呢?这是个很可疑的地方。
殇晚宁劈了个手刀将男人打晕,戴着皮质手套的双手拎着他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芊月两人也上前来帮忙。
“你们这是?”女人有些惊吓,呼吸局促的看着三饶动作。
“大姐,不碍事,就是给他做个检查。”
“是啊,大姐,你也想让你丈夫好起来对吧。”花亿双离开了殇晚宁身边,走到女人那去,一把捞过她往外面走,女人本不想被拉走,但花亿双的力气有些大,也只好放弃抵抗,随她出去了。
几位姑娘看上去不是坏饶样子,她也就有些放心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里面的殇晚宁将男饶衣服扒开零,细细看着那些白斑。
“姐,瞧见了吗?”芊月抬头看了一眼殇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