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当时我没有同意合作,在人家的地盘上,是不是会……
一想到这些,顾骋远就背后发凉。
我就想烧个鸦片,风险怎么这么大啊!刚从郡守府逃出来,差点又在镇南镖局的地盘上送命。
不过,找到鸦片!这个目标,大家都是一致的。毕竟,连鸦片都找不到,烧了锤子,烧!
先利用镇南镖局的力量,找到鸦片。烧鸦片的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
毕竟,多方势力都盯着这笔巨款,这么多人想要找到鸦片!嫁祸目标,实在是太好找了。
这样想想!这次和镇南镖局的“合作”,好像不亏!
与顾骋远的乐观不同,夏师爷和周运两个人,就慌得很。连晋松都垂头丧气,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
宋二楼和他背后的镇南镖局会插手,夏师爷是能料到的。但是,和镇南镖局“合作”,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想在镇南镖局的饶眼皮底下,把鸦片烧了,还要全身而退,真的太难了!
“你们下一步的计划,想好了吗?”王管事问道。毕竟,自己和顾骋远合作,也是为了蹭顾骋远一方的智商。如果对方拿不出什么有用的计划,那双方的合作,也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
“把吴谢文的计划,写成告示,贴满全城的所有大街巷,让吴谢文不敢轻易出城。如果把吴谢文放出奉城,再想要把鸦片追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到顾骋远的计划,王管事把玩着桌上的油灯。油灯上的微弱的火苗,摇摇晃晃,看着快要灭了,却又始终不灭。
思索了一番以后,王管事喊道:“来人!笔墨纸砚伺候!”
没过多久,刚才那个楼下的账房先生,踩着咯吱咯吱发出声音的楼梯,跑到到二楼。
“王管事!笔墨纸砚来了!”账房先生手上拿着几支毛笔,几张没写过的白纸,还有砚台。
顾骋远抓起毛笔,铺在白纸,开始写起来。
“奉城的各位乡亲,大家好!”
“近日,经奉贤县县衙查实,悦华楼楼主袁颉走私货物,触发大明法规,现已被官府抓获,关押在县衙大牢。”
“悦华楼楼主袁颉走私的货物,名为鸦片,是一种毒品。”
“所谓鸦片,就是从植物罂粟上提取的浆汁,再加工成鸦片。鸦片的颜色,大多是黑色、棕色、褐色,常见的形态为块状。”
“鸦片的危害极大。吸毒者在吸食鸦片时,却有使人兴奋之用,但长期吸食,害人健康。”
“形体消瘦、脸色灰黄、体质衰弱、面青唇白、未老先衰、头发早白、牙齿松动、皮肤干燥、声音哑颤这些躯体特征是长期使用鸦片的结果。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过早的死亡。”
以上的内容,是当时顾骋远在奉贤县县衙的时候写的告示。虽然,这份告示的本意,是揭发吴谢文的计划。但是,顾骋远感觉普及一下毒品知识,对奉城的百姓还是有好处的。
接下来就是这份告示最重要的一部分吴谢文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