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倒是不好办的,估摸着也是送去的臻绘轩,毕竟臻绘轩开价总是高的,她申氏也缺钱的紧。”清媱想想。
“对呀,但那臻绘轩又不是储物之所,去那儿的东西,怕是多数都给易主了!”清歌着。
清媱叹了口气儿,“总得去瞧瞧不是,能赎回几个是几个。”
“可怜咱们府里,都给糟践了,二叔三叔从来也两耳不闻的。”清歌想想,这么些年,侯府一大家得,全是仰仗父亲的封荫的,也算富足,可是二叔三叔一文一子儿也不曾添过。也亏得父亲大度,母亲从来不拘节。
“所以,你也是想去臻绘轩走一遭?”清媱平淡的问着。
想到当初那个漆落残破的门牌,数以不计的暗红穆符,清媱记忆里,还有那位温文儒雅的臻绘轩主子。想想他那一双眼,初次见面,便好似浩瀚无垠的星空烟海。
“是这个理儿,这不还是想壮壮胆,阿姊你向来会话,你在,我底气儿也足。”清歌倒是十分坦白的笑了笑。
“你这弄的阵仗,我今儿个一早,还以为你要去打仗还是掀了赫王府呢。”清媱笑着打趣儿。
清歌笑着,“嘻嘻,哪儿敢呢,姐夫知道了,可不定收拾我呢。”
“话儿给你前头,那臻绘轩,可都是些好物什,你可莫要学莹翟,咱们这去的还没赎回来,再给赔一笔进去了。”清媱相信,有些犹豫,不知为何,她总是惧怕那位易浔公子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探究似的,却又很是佩服,后来清媱知晓了,易公子通晓医术,仁心慈悲,想想这样的人,也绝对不是坏的。
清歌保证,“那是自然,我省得。”
“若是见了那位臻绘轩的主子易公子,可也莫要招惹的好,可听见了?”清媱补充。
“哎呀,阿姊何时学会和尚念经的做法了,当初可没有的。”清歌回答。
清媱笑了笑,没有反驳。
在去臻绘轩的途中,清媱有些犯懒,却也是有些冷淡,半躺着铺就着厚实的绒毯,眯眼憩。
清歌觉着有些闷,自个阿姊也不是个没话找话的人,只能她来开头了,“阿姊,姐夫近些日子可有给你来信?”
清媱心头咯噔,睫羽微微一颤,“他公务繁忙。”
静静的回了一句,很是平静。
“哦。也是。”清歌听着这话便是知晓,大抵是还没有来信的了。
“你姐夫才去了多久呢?”清媱笑了笑,未曾具体知晓,不过大周地大物博,疆土辽阔,皇城与边陲之地,估摸着他也到了没多久的。
清歌听着也是一愣,不过也是,绍南本就路途遥远,这一封信送来送去也是麻烦的很。清歌突然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