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请就请吧,我去还不成,拿黑头罩戴着是什么鬼?
两眼一抹黑,生拉硬拽的就将他拖到了房间中,也许是个密室,也可能是别的地方,唐渺实在是搞不清,重重的咳嗽着。
“坐下。”
身穿金光铠的圣灵卫闷哼低喝道。
他方一坐下,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金光铠的络腮胡大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输入了一股狂暴的内力,唐渺顿时大惊失色,这股逆流而上的狂暴内力冲击着自身的经脉,神经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他痛苦的揪起身来,另外一位大汉便牢牢的掌住了自己的肩膀,动弹不得。
“啊”
唐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青筋暴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滋味极为难受,整个人经脉挛缩,脸上的五官全部拧在了一起,一时间汗如雨下,他咬着牙,无力的挣扎着。
“王爷,他体内的确没有一丝内力。”
络腮胡大汉放开了唐渺的手腕,随即撤去了内力,禀声道。
他瘫在了犯人用刑时特制的木椅上,狂躁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唐渺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我记住了。”
“能让武尊记住,是小人的荣幸。”
大汉猛地回头,脸上满上冷漠的神色。
“希望这句话能够伴随你一生。”
“不劳烦武尊挂念,我们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反正在天元城就已经死过一次了,何惧之有?”
两个身穿金光铠的大汉十分硬气,背着手,宛如两尊杀神。
“够了,本王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
楚辞仁站在远离烛光的阴影中,侧着身子,淡淡的说道。
唐渺并不着急回答他,他挣扎的坐直了身子,这才微微的喘息道:“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我想也不是最后一个。”
楚辞仁闻言,陡然转过身来,目光逐渐冰冷,而又柔和了不少。
“本王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可是本王不怕,说吧,大家都想要的东西在哪里?”
“我记得楚辞钧也曾经对我这样说过,那么现在他人呢?”
楚辞仁眉头微皱,面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你他妈找死。”
络腮胡大汉突然暴起,扬起拳头重重的落了下去。
“呜”
唐渺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最后在问你一遍,天机令何在?”
“不在天机令任何人不得染指。”
“本王的忍耐有限。”
楚辞仁轻轻抬了抬手掌,转身走进了阴影中,方才没走出几步,不知道从哪里便传出了几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楚辞仁,楚辞仁,快滚出来见我。”
楚辞仁青筋欲裂,这声音深沉略带丝沙哑之意,不是自己的亲舅舅虎庆尨还能是何人?
他不由得大怒,骂道:“不是说三天之内动弹不得吗?”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小人确实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的这就上去看看。”
“不用了,本王自己去。”
楚辞仁面色一沉,笑容逐渐深邃起来。
“你们好生招待武尊,不要让我失望。”
“王爷请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的招待武尊,定不会让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