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李泰不由一晒。李泰也有点不明所以,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等着别人的回答。
“警具的使用这些都是依法定程序进行的。”这就是他对李泰的回答。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是李泰想要的。
“我又不是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还算是人民内部矛盾吧,凭什么对我专政?
我不明白,我来到这里,一切都听从你们的安排,没有任何袭击、抗拒行为,你们更没给我任何法律文书,为什么给我上刑具?”
这个回答让李泰十分的不满,他知道用刑具的,那都是重罪,或者正在进行的犯罪等,凭什么给自己上措施。。
“你自己的武力值,你自己不清楚吗?”
警察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是啊,自己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还真让警察不放心,这手铐又有个锤子用,李泰分分钟就能解决。
但话说回来,他们为什么铐住自己?就是先把自己定性为了坏人,而自己不是,是误会还是别的,李泰第一次对警察提出了疑问!
简单的开始了程序上的东西走了一通后。
“麻麻,我感觉这个警察在撒谎,他在忽悠你。“多多的学习能力很强。配合着李泰,可以听到周围的话了,当然,灵药园里对外沟通的最终决定权在李泰手里。
对于多多,李泰可从来没把它看成一个新生儿。这是一个在胎中经过了五千年的老妖怪!这五千年的时间让他天天沉思往事忆残阳,谁知道他都在想什么。
“好孩子,等等看,我会小心的!“李泰这时有了最初步的怀疑,对他敬爱的警察叔叔。
李泰这才知道原来那正气凛然的警官还是个副所长——袁正军,这么年轻说着一口的京味十足的普通话,从言谈举止上,一看就是个有能力的。
这个一直发言的警察说:“经过我们详实的调查研究以及走访、寻找相应的证人证言证据,对其中你所说的话,符合事实,此次在饭店里发生的纠纷,责任完全是由候成选一方造成的,因其造成的后果,也完全由他承担,你并无任何责任。”
发言人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表述着,将社会治安案件说的是清楚明白。让李泰心下敬服。
“那我应该平反昭雪啦!这手铐是不是应该解开啦?”
李泰动了动手铐,表达了心中的疑惑,都知道自己是好人了,这又是什么意思?都知道自己是正义一方,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用手铐铐上你,是因为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治安案件,而是上升到了刑事案件。而你恰恰就是这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
发言人还是阴阳顿挫字正腔圆的说着。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倒把李泰吓了一跳。
“什么?犯罪嫌疑人?难道这么快,轻伤或重伤鉴定就出来了。”
伤害案件,以轻伤、重伤鉴定标准为立案的依据。其中伤情是轻伤害的为刑事自诉案件;而重伤害的为公诉案件,他们的依据就是伤害鉴定标准。
李泰这样问是以为与他动手的人里有伪造轻伤或者重伤,才会有袁正军所说的刑事责任之说。
“哟呵,这还是个法律人才呢?这小小年龄,真了不得。”一旁一直没有发言的酱油哥终于发话了。
“不错,现在能耐心学习法律法规的少年已经很少见了,不过你猜错了,你所犯的案子不是伤害案,而且涉及盗窃国家二级保护文物。”发言人接着点了点头,先是对李泰的自学精神表示了肯定,接着宣布李泰所涉及的罪名。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我偷东西了,还二级文物?”李泰有点儿懵?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小偷?
“麻麻他们说你偷东西了,麻麻你好有本事呦,多多也想偷东西,好好玩呀!“多多直接兴奋地说道。
“少胡说八道!麻麻没有偷!“李泰那个气啊!没好气地冲着多多说。
“没偷就没偷嘛,干嘛要凶我?“多多一撇嘴,不服的说道。
“你还想死不认罪吗?!”警察义正言辞的一拍桌子问道,把自己搞得和包公一样。
“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阴天下雨我可以不知道,但是我兜里有没有东西我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盗窃文物了?失主又是谁?盗窃的标的物又是什么?你们可有人证物证?”李泰立刻急眼了,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了。
如果仅仅是伤害案那还不害怕,毕竟他是名疾医,如果有伪造伤情,他完全可以指出来,就算是那边自伤自残他也能指出来,而且饭店里有摄像,自己根本就没动手。
但如果是文物盗窃,这事就不知道候成选是如何栽赃陷害了,对方又准备了什么样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