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除了不好名头的,各院的优秀学子都会来参加这一次的月宴,来参加的大人物也不少,比如三位皇子。
“你让我赢下这个月的甲子学堂月宴?”在听卓尔介绍完甲子学堂月宴之后,时雨诧异的问道。
“拜托了,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卓尔这样说道。
“先不说我能不能赢,我看我在长安的名头可不太好,毕竟镇北军和洛城书院都败了,我帮你赢了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好事吧,会被长安的年轻人鄙夷的。”
“假的,”卓尔一口否定。
“什么意思。”时雨疑惑道。这么多年轻人和百姓都厌恶张将军,哪里是假的。
“应该是我二哥做的,他和清明教有联系。”卓尔很平静地放出这个消息。但时雨可不平静,毕竟他对清明教还是有些了解的,从小剑则悦、掌教、末子期到潭清,哪个都不是易与之辈。
“这你都知道。”
“我要是不知道,还拿什么和两位兄长较量。”卓尔无奈说道。
“那大皇子身后……”
时雨问了一句蠢话,大皇子的依仗还有谁,还需要谁?当然是越王陛下。
“只要大兄坚决抵制神教,一切就都在他那里。”卓尔说道,神色不变。
时雨算是刚明白这些,难怪何砺剑敢拦住时雨和圣女,敢不敬国师,这是顺着陛下的意思,奉越王的命令,还有是什么不敢的。
“那清明教想要什么?”时雨扯回正题。
“这我不清楚,但于越国有损。”
“你说我和张将军的事有什么缘由?。”
“长安人和洛城人本就不对付,毕竟洛城别号‘北都’,两方人很多年的旧怨了,而且还牵扯势力的问题,这些高门子弟当然也不服对方,只要有一把火就烧起来,何况是这样的大事,张北将军还没来长安,便有长安一方势力的大臣要请柬杀张北了,而且张将军却是是大罪,二哥在市井坊间里养了些手下,所以百姓也就拿张北将军当作谈资,这些高门子弟要杀你也可以理解了,毕竟,年轻嘛,谁没热血过。”
“我记得赵子君说过他也觉得张北将军这次是大罪,但我们尽力了,那些说闲话的指点江山的人没有。”时雨看着卓尔说道。
“所以我们该厌恶这些人,该踩着他们的脸,让他们让路,去做我们该做的事。”卓尔说道,他整个人都好像高大起来,这是卓尔一直想做的事吧,毕竟他去了洛城,而陛下都有十多年没去过洛城了。
“你想怎么做?张将军很强,但他说到底是军人,你就算要帮他也不好吧,容易被大臣弹劾的。”
“军队我是不敢的,但洛城书院本就是一股很强的力量,至少在无数镇北军将士心里洛城书院的地位很高。”
“可以。”
“那就为书院正名吧,以书院的名义压过宴中所有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