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大人,我家中全赖丈夫捕鱼过日子,我怎么可能伤害我丈夫。”吕桂英说。
韩稚寺想这事蹊跷,得去现场勘察,寻找蛛丝马迹。便命刘田力带路,到他家去勘察现场。刘田力家住北街,家里只有两间房子,狭窄局促,韩稚寺进入他家,看家里除了门外,只有一扇窗户,床上被褥沾了很多血。
韩稚寺问:“刘田力,昨晚你睡着的时候门有没有关着?”
“回大人,关着。”刘田力说。
“窗户有没关着?”韩稚寺问。
“关着,大人。夜里寒冷,睡时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我第二天醒来时,看门窗还关得好好的。”刘田力说。
“这就奇怪,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第二天醒来也关得好好的,那凶犯是怎么进来伤人,伤人后又怎么逃走?”韩稚寺边察看边想,里外两间都看遍,也没看到其他漏洞,心里奇怪,问:“刘田力,你最近有没有和人结怨?”
“没有,大人,我脾气还好,和人处得来,从未与人有过不快。”刘田力说。
“吕桂英,你呢?”韩稚寺问。
“回大人,我也和家夫一样,从不和人吵架结怨,大人可以去问邻里,我们夫妻和人相处都很好,从不跟人闹矛盾。”吕桂英说。
韩稚寺又想了一下,问:“刘田力,你最近有没有到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
“没有呀,大人,我每天在河上打鱼,然后拿到市上卖些钱,就回家吃白饭,没去什么地方呀!”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没去过别的地方?”
“真的没去——噢,对了,大人,昨天我打鱼时,看到前方崖壁上有个半悬的木屋,我好奇上去看,原来是间驿站,咦,大人,不知道这算不算去过别的地方?”刘田力愣愣地摸了摸脑袋。
“驿站!”韩稚寺发现新线索,说:“当然算去过的地方。刘田力,你进入驿站,有做了什么事没有?”
“没有呀,我看了驿站没人就出来,下坡回去。”刘田力说。
“驿站在哪里?”韩稚寺问。
“在北门外一座崖壁上。”刘田力说。
“嗯,刘田力,我想去驿站看看,你前头带路。”
韩稚寺对这件案子起了兴趣,他想查下去,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