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掌柜,可否借此马一用?”
“行是行,只是公子对这地形不熟,能找到他们吗?”
“这!”叶少华立时犯难了。
葛亮:“廉掌柜,您是个热心人,就帮帮叶公子他们吧!
叶公子,这廉掌柜可是我们城里出了名好人,要有他帮您,那就事半功倍了。”
叶少华拱手道:“廉掌柜,这事就烦劳您了,你可不要推辞啊!”
“好,找到那公子我还得还他钱呢,本店虽小可是老字号,这欺客的事不能做。”
“柳姑娘,可否借我匹马!”
柳青青点点头道:“程叔,叫他们拉两匹马来。”随即对叶少华道:“我随你去!”
“我也去。”胡佺站出来道:“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柳青青正待劝住,程奎道:“大小姐,这有我一人就行,你们都去吧,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我让人给你牵马来!”说罢转身边往里走。
不多会,两小厮就牵出了三匹好马。
程奎给四人递上四个干粮袋子和水囊,道:“找人的事急不得,带着路上吃!有备无患!”
谢过程奎,辞别镖队众人四人翻身上马,正要离去。
运来客栈掌柜杨铜却里头跑出:“等等等!”
四人离鞍下马,柳青青道:“杨掌柜何事啊!”
杨铜道:“眼瞅这天就要黑了,带上几把火把,夜里还能照个明。”
随其同来的小二递上了四把火把,四人接过火把,给杨铜道声谢翻身上马。
廉仪对胯下那马道:“驹子,那公子去了哪了,你快带我们过去。”
那马儿似听懂了廉仪的话,仰天一声长嘶奋蹄而起,叶少华三人紧随而去。
……
四人一路往西城疾驰而去,快到城门却遇上了刚进城的陈子逸、郝邵阳兄弟二人。
陈子逸见三人一脸急忧之色便道:“三位,你们这要上哪去啊!”
四人勒马,叶少华道:“邢云可能出事了,我们要去找他!”
“算上我们吧!”听说是为寻邢云,二人便道。
“好吧!这位是给我们带路的廉掌柜”
“见过廉掌柜!”
“二位就别在客气,快走吧!”
……
六匹快骑从西城疾驰而出一路往西。
申末十分出的城,到戌时二刻已近两个时辰,廉仪胯下那马,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戌末亥初,天色已暗,几人下马稍作消息,给马儿喂了些水,各自吃了些干粮点起火把,再次上马。
因陈子逸二人并没带火把,叶少华便将自己的火把给了他们。
只是才走了没几步,廉仪胯下那匹马,再不向先前那般奋蹄疾驰,而是停停走走处问嗅着。
叶少华急道:“廉掌柜,怎么回事啊?”
“恐怕那公子骑马也只到这而已了。”廉仪叹道。
“那我们这么办啊!”叶少华急了。
“下马吧,我们下马查看一二便明白了。”柳青青道。
“好!”几人纷纷下马,转会细细查看。
虽然今天是圩市,道路上脚印很杂乱。
但廉家马店独有的马掌上的花纹,让几人很容易辨认邢云前进的方向。
一段时间后,几人这才发觉,邢云似乎一直紧追这一辆双辕马车。
回到原处,几人往前查看了一段路程,确定那辆马车一直再往前走。
想来邢云必是上那辆马车上,而那马车上,应该就有怜儿姑娘和掳她的人。
六人翻身上马,只是这次几人不能像先前那般疾驰,得不时下马查看。
走出大约仨里地左右,几人发现那车马走得不像先前那般稳当,晃动的很是厉害,想来邢云与车上那些人争斗。
再继续前行,几人又发现马车上的被撕破门帘子。
最令人担忧的是,不久几人发现,在一些尚未干透湿泥上,沾了些许细微的白色粉末。
最然几人都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好东西,而且那不是邢云所有的。
几人怀着忐忑不安心情,又走了大约一个来时辰,来到一座山前。
车辙还在前行,只是马车上车棚早已散落一各处。
而下一路而来,地上血迹也愈发多了,颜色渐渐发暗。
几人长叹一声,打马上山,心中却颇为沉重,种种迹象都表明,邢云可能中了毒,且已经受伤了。
进山约一个时辰,几人在山上一处较高坡地上,发现了三人下车的痕迹。
而邢云,似乎应该还在车上,拉车的马儿却已脱缰跑往他处,车因惯性还在继续前行。
因下坡过于陡滑,几人只得牵马不行。
而没有了马的车,在坡道上急速滑行,留下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
快到坡底时,廉仪猛地想起,道了句:“不好,坡底不远是悬崖!”
几人的脸一下绿。
看着踉跄着跑到坡底,一直延伸到悬崖边车辙,让几人的心一下颠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