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的肚兜,超短的亵裤,藕节一样的胳膊和那两条雪白的腿全部露在外面。
“幸亏是我进来了,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去,还了得。”墨亦痕嘴里说着话,手也没闲着。
拾起被木芊雨踢到床下的被子,抱着被子……躺到了木芊雨身边。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墨亦痕第一次有种做坏事怕被发现的紧张感。
正欲给木芊雨盖被,谁知木芊雨一个翻身,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齐齐搭在了他的身上。
那条腿好巧不巧的正压在某人的敏感地区,这下可苦了他了。
可是还不仅如此,木芊雨可能是没了被子,有些冷,好不容易逮到个热乎的,怎么可能放过呢。
贴紧,必须得贴紧,木芊雨一个劲的往墨亦痕身边蠕动。
“嗯好暖和!”睡梦中一句轻微呓语,墨亦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等了一会,见她睡得依然很沉,才慢慢的恢复呼吸。
木芊雨终于紧紧贴着了,同样的,因为挤得太紧,胸前的那两团肉球也是牢牢的贴着墨亦痕的手臂,还有她自制的抹胸也已经有一半滑到了肉球的下端,无限春光让人一览无余。
墨亦痕看着眼前的春色,这于他而言真的是一种痛苦的考验。
为了不做出会让木芊雨生气的事情,他静气凝神,随便从记忆里选了个法决,默背起来。
离茅草屋不远的一棵大树下。
“亥月,你什么意思?枉我家主人天天请你吃吃喝喝,关键时刻你既然弃她的生死于不顾。”小灰驴气哼哼的嚷嚷道。
“就是,本以为你比那个姓白的稳妥,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花宝也不满的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