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沉默是金那套,有意见直接说,面对面跟我说。”时九烦躁地拨弄着发丝,倒是忘记了头顶上的是个假发。
被她这么一拨,竟然直接掉下来了,场面稍稍尴尬,京时墨被气笑,夺过时九手中的假发套后,视线锁定在她手掌侧边的一处伤口便不再移开。
“我他妈是不是告诉过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爷做你的后盾,但是就是不能给我带着伤回来?”
“你是不是全忘了?”说罢,京时墨握住时九的侧脸,大拇指重重按住时九的下巴,力道颇重。
“疼。”时九没好气地吐槽。
闻言,京时墨的指尖儿来到时九齿间,周身的煞气已经浓烈到一种骇人的程度,偏生时九不怕死的继续我行我素。
“趴下去。”盯着那张不服输的面孔,京时墨轻轻勾起唇角,在这张脸面前,他真他妈是有气也没有机会发泄。
根本舍不得。
“五爷这是精虫上脑了?”时九声音凌厉,京时墨直接用手中干净的衣物罩住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男人眉眼寡淡,时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失去了基本判断力,这厮究竟要玩什么,不能给她一个痛快话?
“我要检查你身上没有伤才会放心,现在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对你没好处的时九。”说罢,京时墨根本没有给时九喘息的机会,蛮横地翻转时九的身体。
方才在楼梯口时九的所有小动作,都逃不过京时墨的眼睛,她的后背绝对有伤。
该死!
“嘶啦-”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开,京时墨面无表情的将手盖住了时九的裹胸,这一瞬间,时九的心跳声已经提到了喉间。
“京时墨,我疼!”急中生智,时九连忙喊了一句。
“操,疼为什么不早说!”京时墨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些年间,极少时候会出现令京时墨勃然大怒的时刻。
哪怕是京家被一众军火家族围攻,都挑不起京时墨心底的一丝波动。
放声呵斥,似乎在所有人看来都不应该是生性淡漠冷血的京时墨该有的行为。
曾经有多少人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他脚边,京时墨连眼神的变动都没有。
这个人,血都是冷的,那颗心岂会如沸水般炽烈滚烫?
时九也不信。
纵然两人已经确定关系,可是在时九心底,这段关系充其量就是她个人对京时墨的临时见色起意,她并非受虐狂,从京时墨盯上她之后,两人每一次的争夺战其实她都没有吃亏。
反倒是京时墨前后几次被她拿捏攻略。
烈女怕缠郎,她承认自己在感情方面太难做到真正动情,可是对于京时墨,她总会下意识地心软。
所以当初京时墨强势地占领她身边的位置之际,时九对此是拒绝的。
想着,这男人他妈是欠打吗?
奈何京时墨的攻势过于迅猛,追她,就是单纯地追求,没有参杂任何功利性质的东西。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且明目张胆的,关于这点时九最初欣赏,直到这份欣赏慢慢变质,成为了她心脏深处残存那点为数不多的好感。
继而,渐渐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