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阵阵哀嚎声,时九倒是不觉如何,看着怀中的小萝莉眼神格外柔和,众人心中惊奇。
毕竟,就以曾经时九在城西那个烂名声,温柔这个词眼,根本与时九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一朝打破刻板印象,众人自然接受无能。
简直惊悚啊。
虽然这些年间,时九没有怒揍过京家人,但架不住时九开打的时候,京家人在场过啊。
下手狠辣利落。
能面不改色卸掉人的双腿,亦能用棍棒将人脑干开瓢,路子之野,京家人数度叹服。
与那些恨不得代替小萝莉的人不同,京时墨虎目微闪,淡定地收回自己只抓住空气的手掌,身后,弦七看着眉眼柔和的时九,心中替自家五爷泛酸。
五爷,可是都没这等待遇啊。
与此同时,刚刚从激战中回过神来的五位赛车手,更特么生无可恋,输了,没问题,叫九哥,也没有任何问题,但......
谁能料到他们五爷竟亲临现场?
还他妈下了最大的注?
几分钟后,时九终于优哉游哉将怀中小萝莉放下,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京时墨。
卧槽了,终于想起五爷了......
彼时,弦七心中默默暗忖,从曾经万般看不惯时九的一员,变为现在遇见时九能躲则躲的态度,自诩铁骨铮铮的弦七仅仅只用了几个月。
还真特么有毒啊。
“呦,五爷,这么巧?”时九故意问着,调笑的语气简直叫人气不打一处来,弦七立刻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下一秒—
“不知五爷押了多少?押了谁?”时九忙着比赛,忙着问候小萝莉,还不清楚看客席间下注的奇闻。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京时墨语调如故。
“有。”闻言,时九微愣,但很快回神,直接回答,态度格外利落果决,说罢,弦七心中一松。
不求他哄着五爷,但最起码,也别这么忽视吧。
“五爷若是押了我,能不能分我些好处?”时九甩了甩挡在眉前的发丝,声音清冽微哑。
弦七:“......”
“时九。”京时墨俊容彻底沉下去,时九清清嗓子,这人从来都是唤她阿九,再不济,也是小少爷之类的雅称,冷不丁被唤了全名,说实话,时九并不是很适应。
冷风席卷了整片赛车场,掀起时九额前的碎发,零星散落的发丝在明光下泛着赤芒,似镀金光,若神明周身的光环。
梦幻,缥缈,不易让人捉住。
“过来。”男人伸出手掌,并没有直接蛮横地揽时九入怀,克制与矜持相互交织缠绕,生生压制住男人那颗跳动的心脏。
对面,京时墨显然在压抑着什么,只不过时九看不明白。
“你押了......”
“唔。”直接封住眼前的红唇,看客席,众人惊呼,就这么吻上了?
没有前戏?
长舌不曾深入浅出,重重一吻,唇瓣相贴,感受着来自时九炽烈的温度,京时墨心中塌陷的那一块方寸之地,终于在被缓缓填满。
“今后不准再这么玩命了。”男人无奈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