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您有需要就开门。”
“啊--”女人娇媚的声音中挟裹着渴望,一听便知,这是求欢的声音,随即而来的,则是皮带划破空气的声响。
声音着实太大,大到京时墨身后的时仲礼父女竟也听了个清楚。
“月白,阿九在做什么?”时仲礼厉声呵斥,从声音传出开始,再加之看到时月白的态度,时仲礼就明白自己女儿的算计。
不愧是父女,打配合的默契程度很傲人,京时墨上了楼,与一众佣人对视。
“小少爷,今晚我就是你的,您要了我吧。”
声音并不清晰,甚至可以谈得上模糊,时月白姿态淡然,不为所动。
倒是时仲礼,意外动了怒。
“你们是怎么带得新人!不知道小少爷的房间禁止外人踏入么?”时仲礼放声怒吼。
此刻,修罗场正在上演。
全程,时月白置身事外,仿佛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这幅样子像极了传闻中的名门娇女。
“让开。”京时墨兀然浅笑,以时九的能力,不会差到真的任人爬床,除非......
他自愿。
“砰!”
“砰!”接连两声,所有人心跳已然提到喉间,因为---
屋内的时九同样踹响了门。
相互作用力之下,房门彻底报废,全身赤裸的女佣泛着粉红,但身下却是鲜血如注。
时九听到京时墨的声音了,所以才会即刻动手。
“这么巧?”话不是冲着京时墨说的,而是时月白,时九声音淡凉似水,韵味撩人。
“她把你怎么了?”京时墨问道。
“啊,也没什么,就是爬了床,自己主动张开腿而已。”时九说得随意。
“九哥哥,五爷看重你,只是,你也要适当回馈才是。”
“太任性,不是时家的处世风格。”时月白态度不动如山,将话题甩给时九,自己作壁上观定力十足。
“闭嘴。”时九与京时墨同时开口。
“五爷来干什么?”她问道,最起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就是被京时墨看了笑话,委实不爽。
“不是要比赛?给你送东西。”
闻言,时九心头忽然生出一计,既然京时墨总要来她面前找存在感,那么她适当找回些场子也无可厚非吧。
“东西不需要,五爷做个见证就行。”时九笑眯眯地开口。
狐狸眼中满藏算计与皎洁,一时间,京时墨有些心猿意马,这小豹子想要算计他?
“爷应了。”男人懒散的声音带着不可一世的桀骜气息,霸道至极,仿佛他在哪里,哪里便是他的领土。
“五爷既然想和阿九叙旧,不如去京家吧,也方便些。”时仲礼心头微沉,站出来插话。
看时九这样子就知道没有发生什么,可惜了!
这么一个好机会!
“爷与时九说话,轮得到你们插嘴么?”京时墨定定看着叫他欲罢不能的面孔,高潮时刻的恣意宣泄就在脑海中反复回放。
“这人呢,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礼物。”
“不过,该打的,我也打了,想必她背后的主子也能收敛些。”时九声音浅淡,手指摸着耳垂,倒是意外好心。
知道是时月白,但却没有说出口。
用意太深,搞得所有人如坠五里雾。
尤其是时月白,心跳声正在放大,强撑着没有跌份儿地看向时九。
她手中捏着那个女佣的命脉,只要不是亡命徒,就绝对不会将她供出来!
所以,时九猜到了也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