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摘桃！”光头匪又大喊一声，这次干脆放下了钢刀，言语中满是愤懑，“练过就练过，你怎么还撒谎呢？”

“练过，你就不能和我打，老……老大，！”光头一边退缩，还推了推老匪，试图让他前。

被光头一推，老匪险些扑了去，他定住身子，快步后退与小伙拉开距离，戴稳了草笠，道，“什么练过，我看他是抽筋了，快，给我！”

“不是，老大，他真练过！”光头手中捏着钢刀，边缩边退，“他会武功，赢了我也不光彩。”

老匪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光头一眼，这厮明显是怂了，怎么说都不管用，只能自己来了。

老匪冷哼一声，缓缓从刀鞘中抽出钢刀。

忽然，眼前一黑。

“什么玩意儿！谁！”老匪吓得后退一步，抽刀的速度也慢了半分。

“没看清，一股风，咻得一下。”光头赶忙给老匪解释。

杨亭轩离得近，看得清楚，方才老匪抽刀时，小伙用脚在他眼前晃了一圈，造成了一片黑影。

这小兄弟，脚下像是真有功夫的样子……杨亭轩盯着小伙，此刻他正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老匪惊魂未定，目光四下寻找，希望能找到偷袭者，视线离开小伙时，脸又挨了一脚。

这次，光头看清了。

“老大，脚，他的，脚！”

老匪定睛看去，原来方才小伙摆出“小鹰展翅”时半抬起的脚拍了用场，这两踢，速度又快又准。

“你……你会武功……”老匪面露难色，没想到劫船碰个硬茬，这下怕是难了。

“我不会武功……”小伙坚持己词，“这是我第二次和人交手。”

“这哪是交手，你这是交脚啊……”

老匪一咬牙，一狠心，大喊一声，“马雷子，一起！”

马雷子应该是光头匪的真名，也可能是二人约定的暗号，老匪喊出这一声后，光头也不再退缩，抄起钢刀就向小伙扑了过去。

小伙抬脚，将光头踢开，老匪的钢刀也轮了来，小伙来不及变招，只能向后倒，躺平躲过钢刀。

光头又扑了来，钢刀从而下向小伙胸口扎去，小伙勉力抬脚，抵住光头手腕，不让钢刀扎下。

老匪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从侧面出刀直奔小伙脖颈。

杨亭轩也看出来了，这小伙确实不会武功，甚至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两把钢刀交错，身首即将分离。

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一位白衣白发，白眉白须的老者出手了。

只见他快速抬手，又缓缓落下，一把拍在甲板。

轰——

整个货船都在老者这一掌之力下倾斜，老匪的钢刀掠过小伙鼻尖，没有砍在实处，光头匪更是受力倾斜，向后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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