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流着口水进了前院大门。
她好想顺势直入赵牧家中,以女主人的身份,饭桌,吃大肉片子,然后吃饱喝足了就搂着睡了那个精壮帅气小男人,姐我一定能把你敲骨吸髓榨个干净……
唉!~~
心里想归想。
却奈何,当初一步落错,如今处处被动。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赵牧这家伙,有朝一日,竟能发迹如厮。
赵牧家换了新房门。
前院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新木器的特殊味道。
很有种新家乍落的感觉。
瞥一眼原本堆放在赵牧家房檐下的那些木料。
咦?!
他这是,已经将家具统统打好了吗?!
这男人干起活来还真是够利索。
就是不知道在炕的本事,是不是也能这么的如鱼得水……
“秦姐,你回来啦~~!”
秦淮茹想得湿燥不迭的当口,正狠狠一咬牙,准备去敲一下赵牧家门之际。
傻柱那讨厌无比的声音自中院方向传了来。
这声音,顿时浇灭了秦淮茹蠢蠢欲动的心思。
傻柱已经快步向她走了过来。
只是……
“傻柱,你脸怎么了?给马蜂蜇了吗?”秦淮茹惊讶坏了,傻柱两边腮邦子浮肿老高,脸都快成一圆球了。
“呃,没事没事,给狗咬了……秦姐你一定还没吃饭吧,走走走,回家,我给你做了好吃的,有大肉片子……”傻柱浑然不在意地摆摆手,迎前来就要接秦淮茹手中的包袱,一边就很是邀功讨好地嘴脸,告诉秦淮茹家里准备好了饭菜,有酒有肉。
秦淮茹又如何看不出来,傻柱浮肿的脸是被人打了。
她没来由一下子就想到了赵牧,暗想这傻柱定然是又招惹赵牧,然后挨了赵牧的揍:真活该,怎么没打死你这废物……。
眼见秦淮茹情绪不怎么高。
傻柱急忙又道:
“咋了,姐,棒梗在少管所待得不如意么?”
秦淮茹真想反手狠抽傻柱三个大嘴巴子,你特么说的那是人话吗?
谁家孩子能进了少管所还如意得了?
被人约束着一切行动自由的日子,那是正常人能承受得了的么?
烦躁!!
秦淮茹迈步往家门加速走了去。
就懒得再搭理傻柱这废物。
临到了家门前。
秦淮茹很想硬气一回。
不为别人,哪怕就是为了给前院赵牧留下一个好印象,她今后都要坚决跟傻柱一刀两断,保持距离和清白。
可是,进了中院,近了家门,傻柱家里传出的肉香味儿……
尽管那香气远没前院赵牧那屋飘飞出来的浓郁。
但那毕竟也是肉香。
“咕噜……咕噜……”肚子很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不管了!
先吃过傻柱这一顿再说。
不过傻柱你要敢对姐我动手动脚的话,小心我翻脸,给你脸挠出三五道血口子,顺带着还要闹个满院众邻皆知你傻柱禽兽不如,想欺霸我一寡妇弱女子。
……
咦?
后院老太太怎么也在傻柱屋里?
前脚乍进了门。
秦淮茹便一眼瞧见了聋老太,老女人扭头瞥她一眼,便无视了,转回头又闭目养神起来。
死老太婆,你在傻柱家里碍什么眼,装什么老祖,“老太太,您在呢,我从少管所看孩子刚回来,棒梗很喜欢您给送的那双鞋,棒梗在少管所待得还算习惯,有了管教干部约束,变得听话了许多……”
秦淮茹是小辈,聋老太端架子,她可不敢端。
她在大院众邻心中的人设,那就是位贤妻良母,面对恶婆婆欺辱,从来都是忍气吞声小媳妇的贤德形象。
傻柱这狗东西,死哪儿去了,居然没跟着一块回家来,把我跟这死老太婆弄在一块算是哪门子事?
正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