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没怎么出门,原因很简单,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过去,麦苗和稻苗开始渐渐发黄,也到了快要收割的季节。
为了成功将这一批大米和麦子成功收获,大家将去年收割麦子和需要等麦子晒干后脱壳的工具也都再次翻了出来。
大米需要用臼来脱壳 大家齐心协力花费了好几天时间才把臼做好。
臼需要用一整块大石头来凿,成品像一只巨大的酒蛊,臼口直径小于70公分。臼内凿有螺纹,圣子埋在地下,臼口露出地面,四周用破瓷片贴平。臼上部架一棵大树段成的碓身 头部下面有杆杵,杵嘴子上按上铁牙。肚的中部两边又支撑撬动的横杆,碓尾的地下挖一个深坑,当把重心移碓尾把它压下去后,碓头就会抬起来,这要机械重复使用就可以舂米,将米糠和白花花的大米分离开来。
“这届小姑娘小伙子干活效率真低,一堆人速度还不如我一个老爷子,今年这收成这么好,瞧这麦穗长得多精神,再不快点就又有几碗饭白白送到鸟肚子里去了。”
金灿灿的麦田里,葛大爷带着草帽擦擦汗,看着被自己扔下两三米的一众年轻人满眼嫌弃。
“!瞧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一个人收割宽度不过也就一米,我们一个人就占了快两米宽,就这样都快赶上你了,还好意思说。”
周有才很不给面子的白了葛大爷一眼。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其余众人也不由得怼了葛大爷几句,时妙在一旁边割麦子,边看的兴奋起劲。
干巴巴的割麦子多无聊啊,像这样偶尔互相怼几句拆台真爽。
大家种的麦子大米大家都分配好了,到时候直接平均分配 以后谁家人家里粮食不够 就跟其他人换。
对于这个安排,所有人都没有意见。
虽然有人干得多,有人干得少,但架不住大家平日里也会从别的方面再服务大家作为补偿。
就像葛大爷,虽然年纪大了干活的效率不太高,但人天天都会出门割点草,或者拉着两只羊去放放羊,每天把鸡喂的饱饱的,把后院收拾的井井有条。
隔壁那些个邻居,在时妙他们开始干活的时候也加入了割麦大队,有什么不懂的就会像时妙他们请教,有了答案后开始干起了活。
两家的地基本离得不远,甚至于大家还幼稚的开始暗中较劲比起谁家人速度更快起来。
三天的时间,所有麦子水稻全被割了下来,最后将麦子水稻干脆在地里铺开来晒。
六月的天还算不错,中午的太阳温度已经开始有点炙人了。
足足晒了一周,所有稻麦全部晒的干巴巴的。
大家继续有续分配任务 去年只用过一次的脚踏大风扇也再次被抬了出来。
在某个风天里 一筐又一筐的麦子被抬回家放进仓库里。
之后,又是一个艳阳天 大家将带着米糠的大米倒进了臼里,一筐又一筐的大米也被分离出来。
这一次战果丰富,虽然没有称可以称称这些大米小麦共有多少吨,但只是那一筐筐被送到库房里的小麦数量就已经能够和去年他们收获的量可以媲美了。
“看样子作物种植疏密程度的确是一门学问,第一次见证了这些东西一点点长大,我算是开了眼了。”
看着足够的粮食,所有人心底都乐开了花。
几百年没吃过大米的众人来了一次大米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