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逼吗!快点松开老子!”男人咧嘴露出里面泛黄的牙,满嘴臭气的朝她喷口水。
虞辞当真把他放开了。
男人再次跌倒在地,哎哟哎哟的骂咧着,捂住脑袋想要爬起来继续跑。
岂料虞辞猛地抬脚对准他的要命处狠狠踹上去,抓起身边什么东西就硬塞进他在嘴里,一脚用力踩中他企图供起来的胸膛,提刀飞插进他脸侧。
原本就带血的刀面受力弹动几下,血珠飞溅到男人脸上,惊得他连挣扎都忘了。
他短促的吸两口气,顿时被一股难以言喻地臭味冲到鼻子,熏得两眼发黑。
“赔钱。”虞辞看向那把削掉她冰淇淋的刀,眉目染着不耐。
男人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闷声。
他脸疼,胸口疼,下半身疼,疼到最后不知道到底哪里更疼一点。
这女的有病!
他不过是弄掉她一个冰淇淋而已,至于吗!
虞辞好像从他的牛叫里听懂了他的意思,脚下力道微松,踢掉他口中用来治他那张臭嘴的咸鱼。
“我/操/你个二——唔唔!”
沾染泥土的鞋底碾到脸上,碎石子掉进嗓子里,卡得他几乎窒息。
男人拼劲去掰她的脚踝,白袜瞬间涂上脏污手印。
虞辞恶心地用后脚跟踩住他的脸把他踢向另一边,语气充满居高临下的厌恶:“你可真脏。”
惊险一刻,不远处传来呼喊声,制止了她的动作。
“小姑娘别动!”
身穿警服的民警快速奔来。
虞辞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再用力,就能碾断男人的脖子了。
四周有街坊邻居和路人在看热闹。
虞辞一直维持着踩人的姿势等到警察靠近,才缓而慢地松腿,低头退后几步,捡起自己被摔的全是灰的背包。
几个警察联合抓起早已瘫痪在地的男人,给他拷上手铐。
陆凛生见犯人已经落网,松口气的同时想起刚才看见的女生,忙不迭回头问:“姑娘,没受伤吧?”
虞辞仔细地清理灰尘,她手里纸巾擦掉好几张,但帆布包沾了灰,痕迹难擦难消,怎么擦都有个印。
听到问话,她烦躁地将包背好,没搭理陆凛生,直接就走。
“等等。”
陆凛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她,仗着腿长几个跨步到她面前,低头严肃解释:“我们这边需要你到警局去做个口录,你看你有时间吗?”
虞辞眉眼秾丽,一双圆润讨喜的眸却冷得黑白分明,低声开口:“没空,麻烦让让。”
陆凛生抿唇,眼前人年纪看着貌似不大,许是被犯人威胁吓到了,耍脾气,很正常。
他耐着性子劝:“不会占用你多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走完程序我可以送你回家。”
虞辞抬手想把他扫开,目光却不经意间触及他制服胸前的图徽,标注着所属警局,正好是她要去的那一个。
“好的,”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问:“坐车吗?走路?”
陆凛生被她喜怒无常的变脸弄得懵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指向对面街的摩托车:“坐车。”
虞辞点点头,率先走过去。
有便宜就要占,有顺风车就得搭,省心又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