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说，狗都看得出来好吧。前段时间出了个假芯片案，因特尔给撤诉了，现在又出了个海思窃取其他企业的机密技术，现在又给反驳回去了。看来最近得多关注新闻了，我怕跟不上时代。”

“啧啧啧，不知真假，不做评论，我不太相信海思真的能自主研发出EDA软件，你要说人家大厂发展那么早才在EDA软件上站稳脚跟，海思这个新秀怎么可能后来居上。”

“咋？就是见不到咱国内企业好呗？”

“得得得，是不是又得说我是五十万了？哎呀兄弟，都这个时候了就别整那一套了，我说的是实在话，现实就摆在这嘛。”

“不过说归说，我还是希望海思能够独立起来，毕竟他强大了才是我们国家的强大。就像水果手机，它确实好用，技术也确实好，可那又怎么样，毕竟是州国的，不管怎么说自家的东西好才是真的好。

就像别人家的爸对你再好，自己的爸再窝囊，可真正爱你，愿意为你付出所有，遇到危险不顾一切保护你的，只会是亲爸。”

舆论发酵的速度很快，传的也很广。

龙卫国也得知了这件事。

“齐秘书你怎么看？”

齐秘书思索片刻，“这是好事。”

“嗯，确实是好事。”龙卫国微微颔首，“海思这次和楷登电子撕破脸皮，算是打响了科技竞争的第一枪，算是给国内其他企业做出了带头作用。那些海外企业估计也看出来了，海思有即将觉醒的可能。但这也是坏事，过早的暴露自身实力，反而会引来外界的各种压制。”

“你不担心吗？”龙卫国好奇的看向齐秘书，发现他整个人几乎波澜不惊。

齐秘书微微一笑，“我相信陈渊。”

谈到陈渊，龙卫国也不由得笑了起来，“那孩子确实不简单。他和你说过南天门计划没有？”

“没有，关于什么？”两人一问一答，与其说是上司和下属对话，倒不是说是两个朋友在闲谈着某些小事。

龙卫国摇头，“他也没和我说太多，只是随口提了一下，说是南天门计划关乎华夏的未来，让我到时候准备好钱……”

听到这齐秘书忍不住笑了，“这家伙。”

龙卫国渐渐靠在了椅子上，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估计是穷怕了，年轻的我和他一样，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那个时候在我看来，命没了下辈子可以重来，钱这辈子赚不到死都不甘心。我估计他也和我想的是一样的。”

龙卫国站了起来，负手朝着窗边走去，“钱这个东西，当你心中只装着小家时，它确实非常重要。但倘若心中装着大家，到那个时候，总有某样东西会取代金钱。可能是某种决心，也可能是一份信仰。”

“我觉得他可能真的不嫌钱多。”齐秘书开玩笑道。

“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

……

“啊切~”

陈渊打了个喷嚏。

“这尼玛谁骂我呢？”

望着走到园区门口的鲍尔，陈渊啐了口唾沫，“这个狗东西，都尼玛走了还背着骂老子，老子看你下回还怎么折腾。”

鲍尔这贱种算是走了，海思解约的事也顺利拉下帷幕。当然，这一切还是多亏陈渊。

“这次的事谢谢你了。”张晓龙由衷感谢道。

“没事，多大点事啊。”陈渊挥挥手，其实他觉得这次亏了点，就该抓着鲍尔拖到小黑屋里暴打一顿，现在想起刚才在会议室那嚣张的模样都还余气未消。

“不过咱们这次可能是开了一场最困难的团，现在外界本就对国内的风吹草对极其敏感，我估计这会儿他们正想着怎么回击呢。”张晓龙还是属于那种比较保守的人，主要还是内心不自信。

相反，陈渊就要激进许多，拍了拍他的胸脯，“放心吧，有我这个C位在怕什么？”

“而且我估计你没养过狗，在我们农村啊，那狗只要敢对你叫，那就得打，你不打它叫的越凶。而且有些狗是养不熟的，不管你喂它多少吃的，怎么求着它，顺着它，就是不会向你摇尾巴。”

“那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呢？”张晓龙有些好奇，他是真好奇，没往其他方面想。

“当然是打啊，打的它怕，天天处于战斗状态！”